子抢布,长官知道,认为我人品有问题,肯定撸了我文艺兵。好吧,反正我也不想当文艺兵,大嫂,你给我做一套衣服。”
顾娣立马闭上嘴巴,钱母递给大儿媳两道飞刀眼,憨闺女笨的要死,人家求都求不来的机会,闺女竟然不要,气的她只好割肉,连嚎两声道:“老娘给闺女做新衣服,谁敢说老娘闺女的坏话。”
工资的事母亲没有提,邱芳继续丧气,可把钱母气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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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谨裕一家三口回到县城里没管邱芳的事,他和李壮几人凑在一起秘密商量让黑市里的人多种辣椒、花椒等。现在他们必须为迎接一九七八年做准备,积累资金,扩大材料的种子面积,只要进入改革开放时期,立刻建立厂房,扩大生产规模,打造老字号品牌。
钱谨裕询问他们和黑市的人谈的怎么样:“跟他们说无论种多少,我们全收,他们什么反应呀?”
“黑市里的人去年下半年尝到甜头,决定跟着我们干,他们会在自留地种植一些,在山上大规模种植。”封云江十分激动,大规模种植辣椒、花椒...说明今年他们会赚翻,一定要挣三座宅子的钱。
大家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围绕着种植规模谈论一会儿。最后钱谨裕跟他们商量底料还是在老客户之间销售,小心起见不能卖给新客户底料,他见大家的热情被金钱点燃,严肃提醒他们一句:“大家手里有钱,不要再买房子,买房子去过户,容易引起工作人员怀疑。”
“对,我们钱越挣越多,必须更加小心,出一点差错,连累整个家族。”李壮背后发冷汗,想到背后的亲人,做事更加小心。
其他人也把兄弟、叔伯拉进来,家里人都挣到钱,冒的风险也大,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小心、再小心。
第三天,钱谨裕几人和黑市里的人接头,最后商议种植规模,他们好估计产量,商量怎么卖底料。钱谨裕和黑市里的人最终商议好种植规模,邱芳穿一身新衣服坐上部队的车,不舍地看着母亲、三哥、三嫂、侄子。
“妈,我…”不知道将要面对她的是什么,迷茫和不安促使她动了下车的念头。
钱母心都在滴血,她一直退让,不成器的东西还想留下来当村姑。她拉着老三、三儿媳往回走,断了她下车的念头。
钱谨裕回头对小丫头眨眼微笑,邱芳咧开嘴冲三哥傻笑,缩回迈出去的脚步,她要去更广阔的地方过新的人生。钱谨裕欣慰地点头,带着母亲回家,感慨道:“我们家是吃苦耐劳的贫农,以后邱芳干的好升职,部队派人来调查邱芳直系亲属成分,我们也不怕,是吧,妈!”
“昂!!!”钱母嘴巴歪了又歪,斜眼盯着老三家宽敞漂亮的大院子,心中的闷气怎么也下不去。她不停告诫自己,老三家再好,也不能舍弃工分留在这里享福,女儿出嫁前,家里的成分必须好。
“诶,妈,温绵绵成分不好,大舅妈和她走的近,你又和大舅妈走到近,我怕你背上不好的成分,影响到邱芳…”钱谨裕皱眉道。
娘家大嫂为了撮合陆传军和温绵绵,彻底得罪陆母,和陆传军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分不开。她为难了,娘家爹妈对她好,是和娘家保持亲密关系重要,还是孙子的前程重要。想起娘家大嫂最近嘚瑟的样子,见到她就说咱们传军,讽刺她被猪油蒙了眼,拒绝陆传军这么好的女婿。
钱母心里堵着怒火,端起三儿媳倒的茶灌了两口,她未来女婿一定比陆传军优秀,孙子比侄子优秀。
“不说了,哪有外甥说舅舅不好。妈,我到供销社上班了,以前是邱芳照顾桃儿和安安,你想留下来,儿子求之不得,你就住邱芳的房间。”钱谨裕起身要为母亲收拾房间。
“不行,妈回家捡牛粪挣工分,给安安娶媳妇。”钱母义正言辞拒绝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