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
顾羽不解：“特殊？”
003：“嗯，我们有工作守则，不能说更多了。对系统有疑问，再向我询问。”
“好。”顾羽回答。
他捏着手指，将003的话思索了一遍，暗暗提醒自己，不要暴露身份。
无意中捏到无名指，碰到戒指，手指下意识地转动戒指玩，戒指还没转一圈，一道光幕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吓了一跳。
光幕中间是空白的白框，四周是各种不同模样的小方块，他一个也看不懂。只觉得有些眼熟，像是现代的搜索框和APP。
左下角有个图标，他没看懂，只看懂了下方显示着1/1，图标上还有个亮着的小桃心。
他好奇的用手点了下，图标展开，类似现代的企鹅，第二排的字上也带着颗亮着的小桃心。
他盯着小桃心看了两秒，忍不住猜测，这是赛诺的名字吗？
他眼睛发亮地看着戒指，这难道是手机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他回到首页，盯着输入框想了想，决定先查‘人造雌性’，手抬起就呆住了，他不会写这里的字，就算会写，他搜索的东西，也看不懂。
他盯着栏框下的小喇叭，抿了抿唇，语音搜索也不行。
“你会上网？”温热的气息从耳朵传来来，顾羽瞪圆眼睛回头。
赛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沙发后面，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正弯着腰，视线从他面前的光幕转到他脸上。
赛诺挑眉：“你们也会被吓到？”
顾羽缩了缩脖子，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想点头，又克制住了。
赛诺点了下左下角图标：“刚刚看你上线，突然想起来你的购物模式我还没删除，你还安装了什么模式？”
那果然就是赛诺的名字，顾羽想着。
他摇摇头，他不能说话，不会写字，他什么都做不了，购物模式？他买不了东西。
赛诺盯着他：“你是不是坏掉了？”
顾羽：“……”
赛诺伸手捏了下他的脸：“不是已经吃过饭了吗？怎么还是缺少能量的模样？肯定是能量转化出问题了！”
路上他就发现顾羽脸色依旧苍白，以为能量还没转化，这么久还没转化，就太不正常了。
顾羽捂着脸，脸渐渐红了。
赛诺眼神微变，严肃道：“把勾/引程序关了，保存能量……也不行，要是晚上断电会很麻烦，我带你去修理。”
他说着，绕过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