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齐御风顶中了穴道所致。普丹让张着的嘴始终没再合上。
最终局罢,结果齐御风得到三十七分,雁无忧得二十五分,冷小小二十一分,叶随云十五分,加上第一局大唐得到的一分,公证官宣布赛果,九十九比三十一,吐蕃球队在第三局竟是一分未得。四人听到竟然差一分没能破百,都不禁抱头惋惜,互相埋怨。丝毫不顾忌呆在一旁欲哭无泪的普丹让。
皇帝喜色颜开,道:“吐蕃与我大唐乃兄弟之邦,自不必计较一个游戏的输赢。朕为表对贵使团远道而来之谢意,特赏赐百金,珍珠百斛,绫罗百匹。”毕竟是在自己寿宴上,能有这等反败为大胜的结果,李隆基颜面有光,当然高兴。却也不忘轻重之分,先安抚了吐蕃使团。
普丹让虽颜面无光,但一听到皇帝的贵重赏赐,不由也欢喜,连忙带着一干人跪拜谢礼。
这时李林甫起身道:“我天朝人杰地灵,英才辈出,自不必说。最重要是有陛下的福泽庇佑,自然无往不利。更何况区区一场比赛乎。”宴会之中一干宗室诸臣听他出声,也纷纷借机对皇帝致以贺词,大夸特夸,倒似刚才那场马上击鞠的比赛是皇帝打赢的。
众人说到高兴处,就见一个官员走到场中拜倒,说道:“臣仰望陛下圣恩,心下激动莫名,庆幸自己能生在有如此圣君之世上,实在忍不住要一吐心曲,为陛下赋诗一首,以表臣的忠心。”言语谄媚之极,不免让人打心里瞧不上。细看说话者,在场认识他的倒不多。冷小小和叶随云却一眼就认出是郭青。
皇帝自然不识此君,但今日普天同庆,也不好驳斥,只得点点头。郭青大喜,道:“大唐富有太平,陛下万寿无疆,我必忠心耿耿,永生永世为臣。”众人听得纷纷皱眉摇头,这诗别说无半分文采,就连个诗都算不上。
如此粗鄙不堪的诗,恰恰让李隆基好奇起来,问道:“卿家姓甚名谁,先居何官职?”
郭青此人,愚蠢而贪婪,总是不满足现状,每日里满脑子都想,一个区区御史岂能足够,要飞黄腾达,就要好好巴结皇帝。今日终于等到机会,厚着脸皮出了这个风头,希望皇帝记得自己,没想到皇帝陛下立刻就垂问,自是大喜过望,道:“臣郭青,在御史台当差。”
李隆基又问:“你是哪一年中榜的进士?中在几甲?”皇帝心中恚怒,要问清楚,何以这种毫无才学之辈竟可在朝廷任职。
郭青听到皇帝的问话,立时从升官的美梦中惊醒,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
皇帝见他一副獐头鼠目,更是来气,还待再问,冷小小道:“陛下,臣知道。”
皇帝道:“你知道?”
冷小小点头,回道:“这位郭大人非但不是中榜的进士,恐怕练字都不识。”
李芸娆忍不住道:“不认字?怎么可能。”
冷小小道:“因为他以前只是个丐帮中的低级弟子罢了。”
皇帝却不明白,问道:“丐帮是什么?”
李亨咳嗽了一声,低声道:“回父皇,就是。。。就是要饭的叫花子。”
李隆基大怒,一手拍在桌上,顿时全场静若寒蝉。郭青心胆俱裂,吓得在地上咚咚不停磕头,此举无疑也印证了李亨的话。
冷小小注意到此刻李林甫面色铁青,带着不安,心中突然有个念头,兴许洗刷叶随云冤屈的契机就在眼前了。他转头道:“臣一开始想不明白,他是如何得以入朝任职的?”
李隆基闻言愣了一下,点头道:“朕也有此疑惑。”
冷小小回道:“既然非科举一途,那想必定是有人保举的。”
李隆基问道:“何人作保?”冷小小摇头不言。
李隆基怒问郭青道:“何人与尔作保?”
郭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