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点哭笑不得:“这是药又不是啥好东西,说您好了就真的好了,等下次下雨您腿要是还疼只管来找我就行。”
“既然桑桑说你们好了就别瞎凑热闹了,那罐膏药我看不多了,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三太奶一开口,就没人再说啥了,因为她辈分比在座的都大。现在听她这么一说都看向那罐被叶桑抱来的膏药,见真的只剩半瓶了都关心起这狗皮膏药来。
有个性格爽利的老太太最先开的口:“桑桑,你那膏药用啥做的啊?是不是得用挺多草药?回头你要还做我给你出一半钱。”
在座的一听这话纷纷点头附和,你说出五毛我说出两块的,还有的当场就掏出了钱来,死活是得塞给叶桑的。
叶桑看着手上几张皱巴巴的钱有些呆愣。
这就是为何她不想不管这些长辈的原因。
纵然有人内心黑暗,可如果真一竿子都给打死,那这些心存良善但又只能挣扎在温饱线上的人可能会是最先被敲死的那群。
有老太太以为她嫌这钱多,还安慰她说:“这药挺管用,你要是觉得钱多就多做些,咱生产队得这毛病的不少,你爹娘他们这个年纪的现在觉不大出来,再过几年有问题的肯定不少。”
叶桑:……
低头看了看手里加起来不超五块的毛票,有些想笑。
虽说这些连除了天山雪莲外的辅药都买不全,但是并不能阻止她开心。
在叶桑熬好第二次狗皮膏药的第二天,是两家说好的小见面的日子。
跟上次相亲一样,一早她就又被从床上叫起来了。
这次叶家跟上次比起来更忙更乱,从打扫卫生到准备酒席。
上次相亲对方来待一会就走,这次小见面再穷也得留人家吃顿晌午饭。
尤其看在人家给的彩礼不薄的份上,这酒席上咋也得见点荤腥。
叶桑小见面对叶家来说算件大事,前天胡奉林前脚一走,后脚王桂芬就去了妯娌家,跟林大花约好来帮忙的事。
夏天办酒席难度不小,菜还好说,这鲜肉压根不好找,而且这次叶家还得开两桌,男宾一桌,女宾一桌。
虽说女宾可能也就胡老太太自己,但是在这种场面事上王桂芬还是想场面着点。
“桑桑你赶紧,先别洗了,你娘让你洗洗手先把鸡炖上再洗。”
林大花以一个头绑毛巾,手拿烧火棍的形象,坐在灶膛前,烧着火喊刚想洗漱的侄女。
王桂芬起先一规划时就说过让闺女早起先把肉炖上。
本着待客要有待客的样的原则,林大花倒也没反对,毕竟他们家真的是侄女做饭手艺最好,尤其做荤菜,简直不比专门办酒席的大师傅手艺差到哪去。
“我娘还真杀了她的宝贝鸡了?”看到案板上已经被剁好的鸡块叶桑觉得有点夸张。
毕竟过年他们家都没有过这个阵势,现在也就小见个面,才相当于古代小定。
林大花笑着解释道:“你娘说这次人家给的彩礼不少,这是怕给你丢脸呢。”
昨晚王桂芬召集两家开了个临时会,主要讨论的待客酒席菜的做法。
为了显得场面,当时她就咬牙说两桌席上的菜得一样。
后面要做五荤三素这种,在林大花听来,更像疯话的话再从她嘴里说出来时,倒没怎么吃惊。
只是觉得这次真是下血本了,比两家儿子大见面搞得都隆重。
而案板上这只光荣牺牲的老母鸡,也是为了凑够五个荤菜才成为刀下亡魂的结果。
上次叶桑跟叶平湖从山上弄下来的那头野猪,跟叶平湖在陷阱里发现的狍子,早都被王桂芬张罗着晒成了腊肉,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