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萝接过来不服气地说。古老的羊皮卷轴啊,真不愧是活了数千年的老古董,即便社会已经进入到科技时代,但是艾诺德仍然保有一些古老贵族的坚持和喜好呢。
她把羊皮卷打开,看到了一份精确到了她几点几分该做什么运动、喝多少水的,“血族病患者猎杀术训练计划表”。
她看到上面一片用蓝色墨水写出来的花体字,那潇洒拉长的勾,卷得似乎有点儿傲慢的鬓角,倾斜但整齐的身体,比电脑打出来的更加繁复华丽。很显然是艾诺德手写的。
桑萝看着,忍不住露出笑来,原来昨晚把她上下舔几遍后,还冷静下来回来书房坐在书桌后面给她写这个了吗?写得也太细了吧!
“笑什么?”艾诺德忍不住想要探究她的任何表情的意思,想要知道她在想什么。
“人家说字如其人,果然如此,父亲的字可真漂亮。”桑萝笑眯眯地调戏了他一句。
艾诺德微微一愣,手指微微收紧,有些得意又有些羞恼,“胡说什么?”作为一个残暴的国王,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评头论足,更别说评论他长得如何了。
桑萝抱着卷轴站起身,“那我先回去吃饭了,今晚就开始?”
艾诺德冷硬地说:“随便你。”
桑萝就提着裙摆走了,艾诺德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马上跟外面的事务官说:“把门关上。”
事务官连忙把门关上,觉得国王陛下定然要处理什么严肃的国家大事,公主殿下刚走他就急急要忙活了,明明也到了他该进食的时间了。
艾诺德把窗户也关上了。阳光被拦在了外面,风也被拦在了外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都是桑萝的味道。但味道最浓的,当然是桑萝长时间整个人坐在里面的那张椅子。
这种行为简直有辱王威,然而封闭的空间里谁也不会看到国王的这不为人知的疯狂的一面。
他细细地嗅着椅子上的香气,银发都随着他低下的高傲的头颅而滑落到身前,像是不愿意浪费掉一滴水一样,每一缕她的味道他都想要吸进身体里,不愿意让它自然消散。
……
桑萝不知道第二世的老公病得比第一世更严重了,大概是母胎solo几千年确实是有点儿太久了,遇到她之后又因为要等她长大所以憋了那么久,久旱逢甘露,于是**到变态的地步。
她一边看着卷轴,脑子里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
她有着被谢薇薇插手的那一世的记忆,但因为是局中人,并没有上帝视角,所以有很多事情,以她的视角无法看到的话自然就无法知道。比如她虽然知道伊诺会得到反叛军的支持,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怎么勾结在一起的,她并不知道。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做出相关的应对计划。
艾诺德确实称得上是残暴冷血的,在以前这片土地是很乱的,在艾诺德兄长的统治下,内忧外患,王族的尊严都要不复存在。艾诺德上位后用不近人情的铁血整顿了这片土地,不容任何人反抗和反对,动辄就是伏尸百万,血流成河,尸体都可以堆成好几座山,而他是站在尸山上冷酷无情的俯视一切的暴君。
虽然这种手段很有效,但也积累了很多仇恨,不仅仅是人类,在血族里也有对他心怀仇恨的吸血鬼,只可惜他比他们都更加强大,所以他们只能匍匐在他脚下。
她知道现在艾诺德面临的处境不算太好,王族成员太少,贵族的野心和**在膨胀,虽然碍于血统压制很难反抗艾诺德,但是他们要是拧成一股绳,并非找不到杀死艾诺德的办法和机会。就像隔壁的那个国家的始祖,到底是陷入沉睡还是被贵族合伙杀死了,谁也不知道。总之结果就是,一个贵族登上了王位,成为了新的王族,那块土地的主人变了。
贵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