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硬着头皮上,或者任命自己的下属,也不想让别有异心的人去偷窃他的战果。
现在的长安官场之中,多数人都选择来依附吕布,而汉帝身边的老臣见吕布没有害汉帝之心,又以汉帝臣子自居,倒是没再蹦哒。
吕布见此,越发倚重陈宫:宫台说的对,以汉臣自居得益甚大!
陈宫听闻吕布叫他过去,还以为他有政务要询问自己。
刚过三十岁生辰的陈宫有着一双阅尽千帆过尽的眼睛,睿智而坚定,或许这就是吕布见后认定他有着过人才华的原因。
他性情刚直,眼光独到,天下诸侯他不看在眼里,一心只为吕布出谋划策,忠心耿耿!
他简直是吕布心目中最为信任的狗头军师了。
陈宫深知吕布脾性,言语圆滑而内敛,说话间既能顾及吕布颜面,又能让他改变主意。
“主公,陈宫前来求见。”
吕布闻之,忙招呼陈宫过来,对他说道:“宫台,我思来想去身边最信任的谋士就是你了,所以要对你委托一项重任。”
陈宫肃容道:“主公请说。”
吕布将自己的狗爬字信推给了陈宫,讨好地笑道:“还请宫台替我誉抄一份。”
陈宫拿过那放飞自我的天书,被其上的狗爬字一再触碰敏感的神经。
陈宫:简直,不忍直视!
陈宫深深看了吕布一眼,转身坐到桌案上,执笔誉抄。
他每抄几个字,都要问一句:“主公,这是什么字?”
吕布先是顺口回答,回着回着,自己也不确定是什么字,他拿过样本,一头雾水:“我之前写什么来着?”
陈宫额头挑了挑,再一次感受到强迫症底线被挑拨的感觉。
抄着抄着,陈宫惊了,他问及吕布道:“幽州牧是主公的师妹?”
吕布理所当然回答道:“是啊,她是我派去的。”
陈宫惊奇问道:“那么公孙瓒呢?刘虞死后,公孙瓒不曾争夺幽州吗?”
吕布挠了挠头:“贾诩来信说公孙瓒被师妹揍怕了,现在还挺乖。”
陈宫:“贾诩,贾文和?!!”
吕布觉得陈宫有些奇怪:“这是前几月发生的事情,天下都已经传遍了,听说还有人传言貂蝉是我的红颜知己,可得了吧,这样的母老虎我可受不住。每次见着她,我都感觉像在照镜子,最难过的是她比我还有脑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陈宫:......
吕布惊奇道:“你果真没听说过,宫台此前是住在深山老林里了吗?”
陈宫面不改色说道:“下官自衮州一路过来,保全家人之余耽误了对时事的关注。”
“原来如此,”吕布恍然大悟,他对陈宫说起自己派遣贾诩去坑貂蝉的事情,嘴上抱怨道:“我原还希望师妹能知难而退回长安,没想到刘虞这么弱不禁风,好在白得一州地盘,有貂蝉在幽州我还算放心的。”
吕布这边派出了杨奉,他本为李傕下属,在李傕与郭汜战败后又随贾诩一起向吕布投诚,其武艺勇猛,有战场上为将的谋略,派他护送一封信足够了。
吕布对杨奉嘱咐道:“若此次袁绍再敢拦截你扣下信件,此事将不能善了,你可以硬气一些,不必惧怕他冀州的势力。”
杨奉领命而去。
却说貂蝉这头,与赵云说开以后,心口宛如放下了一块巨石,释然又轻松。
等貂蝉一股脑说完,赵云与她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有些词穷。
“所以,蝉蝉才是幽州牧,”少年人揉揉眉心,第一次感到头疼:“我之前在幽州与你见过面吗?为何我全都不记得了?”
貂蝉歉疚道:“我当时带着帷帽,你没有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