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附近还算安全!”
鹦鹉口吐普通话,众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盯着它还是赵奇秋,但从鹦鹉说的内容来看,还算是好事。
一时凝重的气氛也仿佛解冻了,丁宇第一时间跑到鲜明镜身边,感慨的说了一句乖乖,道:“同学,我能看看你的球棍吗?”
鲜明镜直接把棒球棍塞进了丁宇的手中,自己回到了一旁坐着。
其他人也呼啦围了上去,对棒球棍又是摸又是弹,仿佛想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法器。
在场只有赵奇秋和鲜明镜自己知道,一根棒球棍不算什么,鲜明镜就是拿一块板砖,效果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鲜明镜身边坐下了一个人,孙建航睁着布满了红血丝的眼睛,声音沙哑的对鲜明镜道:“刚才那一下了不起,同学,你是哪个学校的?”
鲜明镜道:“哪个学校的又怎么了?”反正谁也不会从捉鬼的技校里毕业。
孙建航道:“你不是一般的孩子,我也不说些有的没的骗你——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虽然人手有限,但不雇佣童工,你一个孩子,再厉害,我也希望你能保存实力,不要再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来了。等过几年,你成年了,我想邀请你到我们这来兼职……”
赵奇秋也看出来了,孙局长没少干这样摇车的工作,招揽的话那是张口就来,反应极快,根本不考虑要不要,只考虑人什么时候能来,说明新建局也是被逼到份儿上了,根本不像几年后那样人才济济。
鲜明镜闻言看了眼赵奇秋,赵奇秋没说话,假装自己不知道十几年后新建局局长是谁的亚子。
王四娘原本笑着看这一幕,打从狱里出来,她就一直笑个不停,突然,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睛有些惊恐的睁大,四周偷偷观察她的人,心里都是一颤,心想好你个女鬼,软的不行来硬的,我们这些阳气充沛的正义人士,你笑起来都不为所动,难道忧郁起来就会动,动摇了吗,哈!
王四娘早习惯了这些看着她无法自拔的眼神,但此时不敢再开玩笑,一把拉住了赵奇秋,悄声道:“大官人,不好了,妾觉得有东西来了。”
赵奇秋和她对视两秒,站了起来。
丁宇在研究鲜明镜的棒球棍,原本盯着外头的人也挣扎在王四娘的一颦一笑里,赵奇秋走到窗边往外边黑漆漆的街道看去,突然开口道:“把手电关了。”
好在其他人此时依旧只敢低声交谈,赵奇秋一开口,很清晰的传入他们耳中,但只有张天德快速反应过来,从徒弟郭玉手里夺过手电,啪一下关了,又对其他人道:“嘘,嘘!安静,都把手电关了,没听到伍道友的话吗?”
大部分人都有些犹豫,唯一和张天德不对盘的人哼了一声,反驳道:“手电怎么了,那些山鬼看不到阳灯,我们把手电关了,难道不是自掘坟墓?”那精瘦的道士从山魈被打死的场景里回过神,原本就不停打量鲜明镜,颇有看轻的意思,尤其对赵奇秋也很不满,反正只要张天德摆出态度,他就偏偏要唱反调。
孙建航之前机缘巧合,处理过一些灵异的事,但跟这些道士、能人异士接触,也是新姑娘上轿,强说不颠。现在每天听两个老道士针锋相对,他不由觉得国家哪都好,就是缺一条法律,如果道士吵架,两个都应该拉出去,面对面枪毙了。
当下沉着脸道:“都把手电关了。”
孙建航有自己的算盘,看张天德对待这小青年的态度,非常之诡异,还有那个女鬼姑娘,对这年轻人有种隐形的尊敬,相处虽然看起来随意,但不敢越雷池分毫。种种迹象,让孙建航连招人都犹豫,甚至只能先从未成年人这里下手,实际上,要是能探探这青年的底,才是再好不过。
现在这个姓伍的小青年主动开口,孙建航抠了抠下巴上的胡茬,示意属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