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怀疑,现在却已经是肯定了,自家父王这次过来,是不放心商节,所以特意过来帮他。
胡亥满心感动,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嬴政,不愧是他一直崇拜敬爱的人,他家父王是最伟大的帝王,也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
嬴政见胡亥如此表现,便知道胡亥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他这幼子虽然惫懒,但还算聪慧,只是有些不知礼数,还需多加教导才是。
解决完商节的事,嬴政便起身准备离开,走之前轻飘飘道:“胡亥三日内不准出门,赵高,这几日便由你教导胡亥。”
“是。”赵高躬身应下。
胡亥看着嬴政的背影,满头问号,这刚刚解除了禁足,怎么又被关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胡亥转头看向一旁的赵高。
“公子,王上命臣教导您礼数。”赵高道。
“礼数?”胡亥继续看着赵高。
“王上免除您的禁足,您应先到章台宫谢恩的。”赵高委婉的回答,加重了“先”字的读音。
谢恩?他被禁足了不止一两次,被提前放过的次数也不少,之前没听说要去谢恩啊,胡亥有些疑惑,又看了赵高一眼,想到刚刚赵高的回答,终于恍然大悟。
他家父王是不是……吃醋了?
之前每次禁足结束,他都是第一时间去章台宫见父王的,也就是这次为了尽快把玻璃一事交予商节,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就因为他先见了商节,所以父王才会对着商节又是恐吓又是威胁,还话里话外试探他的态度……恩,纵然有别的原因,这个原因所占的分量应该也不小。
想起刚刚与他家父王的对话,胡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虽说有点大逆不道,但他还是很想感叹一句,为了这事做到如此地步,他家父王这么可爱的嘛。
不过,商节倒是有些可怜,因为他而遭了无妄之灾。
“此物你做出之后,好好经营便是,若是不足十万,本公子来想办法,你不必有太大压力。”胡亥拉着商节坐在自己身边,安抚道,这可是他唯一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要好好爱护才是。
送走了一脸感动的商节,胡亥站在院中看着自己宫殿的宫门,虽然父王说了要禁足,但是这门外并没有侍卫前来守门,这是暗示,还是暗示呢?
“赵高,你说本公子现在去找父王,父王会不会打本公子?”胡亥摸了摸下巴道。
“臣不敢妄测上意。”赵高道。
胡亥白了他一眼,抬脚向外走去,他家父王应该不舍得……吧?
胡亥带着赵高进了章台宫,见一路无人阻拦,更是放心了三分。
“父王。”待进了殿内,看到自家父王,胡亥乖巧的行礼。
“你如此明目张胆的违抗寡人的命令,不怕寡人罚你?”嬴政见了胡亥,也不意外。
胡亥听了嬴政的话,顿时放下心来,他家父王果然没生气。
胡亥几步走到嬴政身后,一边殷勤的帮嬴政捶背,一边道:“父王肯定不舍得罚儿臣的,而且,儿臣也没有抗令,三日之内绝对不会走出咸阳宫大门的。”
嬴政正跪坐在桌案之后,见胡亥跑到自己身后捶背,身体先是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轻哼一声:“狡辩。”
他也知道胡亥这是在胡搅蛮缠,不过,自家幼子这么识趣,确实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也就任由胡亥在他身后折腾。
半晌过后,嬴政伸手抓住了胡亥的手腕,他习武多年,身体比一般人要好不少,能让他感觉到舒适,可见胡亥所用力道不小。
待将人拉到自己身前,嬴政一看,胡亥果然已经额头见汗,眼神柔软了几分,将胡亥按在自己身边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