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车内,霍逞的话就像是投下的一枚/炸/弹/,叫顾妤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
“他疯了?”顾妤想起之前的那个.吻.,有些不可置信。
霍逞为什么一直不说,直到现在才……
被提醒后才隐约感到唇上的不自在,顾妤僵直着身体,第一次觉得自己要完。因为她不仅没有办法解释为什么本来应该在家的自己会坐着霍逞的车回来,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唇上会有被.撕.咬.的痕迹。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顾妤心里简直恨不得啄死男主。只剩下三天她就可以离开了,他怎么就不能好好走走剧情呢。
她现在心里想的全是:怎么办。
顾妤觉得自己估计等不到三天后就要被男配解除婚约了。毕竟她可是知道祁应寒的多疑的,如果上面两件事她要是一件都解释不了,那三天后的剧情大概也没她的份了。
她心里越想着急,可因为高岭之花的人设,面上却又必须装作高傲的样子,只有微微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一丝情绪,她转头看向罪魁祸首,眼神冷的吓人。
从霍逞的角度,能看见她怔愣过后,渐渐染上厌恶的双眼,那双眼中终于有了独属于他的情绪。
漂亮的叫人心悸。
“霍逞。”
顾妤嗓子有些哑,语气厌恶。就是这一声,仅仅只是喊了他名字,就叫霍逞心跳顿了顿,那股暗沉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他忽然并不想放她下车了。
祁应寒就在眼前,他却想将她压住狠狠地——亲吻她。
看着她修长的雪颈染上薄红,看着她眼神高傲,却发出.破.碎的泣音,看着她厌恶地看着自己,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无处可逃。
这种渴望几乎叫霍逞心中战栗,他面上清隽,眼尾却发红,一遍一遍克制的告诉自己:
可是,还不能,现在还不是时候。
霍逞第一次有些遗憾。
如果那人不是祁应寒多好,这样今天他就不会看着她下车。
顾妤不知道霍逞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依照人设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后,苍白着手指打开了车门。
即使是被设计,高岭之花也不会低下头颅。无论在多么难堪的境地,她们也永远不会将眼神给尘埃。
因此纵使是心底怂的一批,但顾妤面上却依旧是冷淡高傲的模样。
祁应寒已经站在车外了,他本来是奇怪霍逞的车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却没想到会看见顾妤从上面下来,而且唇上还有些红.肿.。
顾妤生的清冷,皮肤也白的过分,因此只要稍微有些痕迹,立马就能看出来。祁应寒瞳孔微微缩了缩,喉间竟然有些发哑。
不知名的情绪堵在心口,叫他慢慢皱起了眉。
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些日夜里他曾经无数次想过顾妤,当然清楚这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
那是被人一点点/吮/、/吸/、出、来、的。
这个结论让祁应寒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神色。他面容冷峻,掌心慢慢松开,在顾妤下来后却只是平常神色地问了句:“阿妤是出去了?”
他没有问一个小时前顾妤不是在电话里说自己在家,怎么会坐车回来。没有问她唇上的痕迹,甚至没有问她为什么在霍逞的车上。
祁应寒也不知道自己在期望着什么,他心中缓缓下沉,面上却一如既往的冷静。
可就是这个问题,却还是没有答案。
顾妤抿了抿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虽然意识到了祁应寒在因为这件事生气,却理解错了他生气的点。
单纯的天鹅只以为祁应寒是因为自己以未婚妻的身份和别人过于靠近了些,却不知道叫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