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看不出来?上次那个暴发户为难你的时候也是我帮你解围的吧?是我非要让你丢掉工作我才满意?你这人倒是挺会反咬一口啊。”
张艾哭的泣不成声:“那我怎么样你们才会相信我呢?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你女儿被欺负,也不是我让小朋友欺负她的,她为什么会被欺负你也不想一下,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不欺负别人,反而欺负她一个?你想过为什么吗?为什么在同一个班级,只有她被其他小朋友针对了?如果她没问题,小朋友们也没必要欺负她是不是?”
柏文“啧”了一声,好一个甩锅达人啊,做错事情不想着弥补,反而想着往别人头上推,就连个几岁的娃娃都不放过,着实牛批。
园长的脸色已经没那么难看了,甚至有点同情张艾了,他对柏文说:“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咱们也就别追究了,你看我们幼教真的也很不容易,要做老师也要做保姆……”
柏文冷冷地回复一句:“园长你先别说话,我先听听这位张老师是怎么评价我女儿的,既然我女儿被欺负是她本身的问题,我就问问张老师,她是多十恶不赦。”
张艾抽泣着,说:“我也没说您女儿十恶不赦,我说的是事实,其他小朋友都很和谐,就您女儿被针对,不就是她的问题么?”
柏文气的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那你说说她有什么错?”
张艾说:“她刚来没多久就折了院子里的桂花树,这也就算了,她和谢晏两个在一起经常欺负其他小朋友,所以才被孤立的。我也试着让他们和谐相处,可是就是不行,这也怪不得别人。”
柏文真心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做错事的还可以倒打一耙将所有错都归结到小孩子身上。
柏文点点头:“厉害,我小瞧你了,张老师,不但不觉得自己有错,还为自己的错误找了借口,心怀怨恨企图将小朋友关在教室一整晚,没想到门卫打扫卫生发现了,放了出去,你年纪轻轻心思这么歹毒,怎么考上幼教的?怎么拿到资格证的?哦我忘了,幼教资格证考试里可不会考这些对吧?”
“所以你就可以颠倒黑白,想着只要你不认,也没人把你怎么样,也没人觉得你是错的,都是小朋友错了,你一个做老师的没有错,是吧?”
张艾说:“我当然错了,我不该让小朋友们自己玩,我也不该因为临时有急事把小朋友关在教室里,我昨晚后来是回来的,门卫大叔可以给我做证。”
柏文说:“良心不安,怕孩子出什么事所以回来了?”
张艾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刺耳:“柏文先生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柏文说:“你有一百个为你辩解的借口,我就有一百个告你们虐童的罪名,而昨天所发生的的一切都是证据,园长,不介意我把这些拿到教育局去给领导们看吧?”
园长一听柏文要往教育局告了,立马吓得阻止:“柏总,您也知道在这个区域成立一所这样的幼儿园不容易,我也才当园长没多久,您这一告上去,免不了我这个做园长的被处分啊,您别生气,这件事情我们就私下解决,别太招摇好不好?就当我求您了。”
柏文说:“不告上去也可以啊。”
他指了指张艾:“把她给我辞了,别让她再祸害人了,我不想我女儿以后还被这么一个垃圾祸害。”
柏文的态度淡漠,言辞轻缓却无比有威慑力。
园长说:“都好商量,好商量啊……您放心,我肯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柏文漫不经心地看着张艾,说:“不需要答复,你当着我的面,把她给我辞了。”
园长汗颜道:“她是有编制的老师,怎么能说辞就辞呢,柏总您给我时间好吗?”
柏文冷嗤一声:“哟,还有编制呐?教师法是不是规定不能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