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小雪豹。
被迫维持了一段时间幼崽,和顾与眠一起生活,等到可以变回成人、可以说出口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合适的时机。
朔寒的判断其实是对的,他对人心的察觉敏锐到可怕。
如果是那段时间,刚相处一个多月,团团说自己其实是成年人、不需要他的照顾,那时候顾与眠一定会成熟冷静地和他告别,并且能够保持着理智划清界限,做一个普通朋友。
但朔寒想要的也许并不是一个‘普通朋友’。
所以他开始编织谎言。
“幼崽状态和成年状态,记忆应该是共通的,但幼崽状态,思想会更幼稚一点。”
“……”
顾与眠拧紧花洒的开关,拿起浴袍披上。
浴室的灯光拖曳在瓷砖上。
也就是在这一秒,木门‘轰’的一声被踹开。
朔寒的军靴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嘎吱声响。
他走进来的时候,顾与眠恰巧在系浴袍带子,露出一大片瓷白细腻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锁骨,锁骨上还有淡红色的吻痕残留,暧昧的引人遐想。
朔寒脚步骤然一停。
顾与眠还没什么反应,反而是朔寒先眯起眼睛,喉结很清晰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灰蓝色的眸子暗下去,薄唇抿起来。
“你——”不知道朔寒本来想说些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带上些哑,“在暗示我?”
顾与眠:“…………”
顾与眠思路一瞬间打断了。
他有点手抖,倏地系紧了腰带。
很好,还真不一样。
要是在这里的是团团,估计是红着耳朵气呼呼地跳上他肩膀,伸爪子按住他的耳朵——不,打住,不要想了。
顾与眠瞥一眼时间。
刚好过了三十分钟,这人是在心里一秒秒倒计时的吗?
顾与眠没有回答,朔寒停了一下,更走近一些。
顾与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吗?”
朔寒眉梢微微扬起来。
他连着上前好几步,一直把顾与眠逼到背靠着浴室的墙,才伸手扣住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