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这个半年前突然调到巴黎教区的塔兰泰拉,拉法尔主教的印象就更差了,他虽然没有任何特殊能力,但作为一区主教,早就看多了人世悲欢,练就了自己的一套看人功夫,在他眼中,塔兰泰拉的阴险毒辣暴露无疑。
当然,这也跟基督山伯爵捐赠了圣母院不少纳金有关。
对视持续了几秒?又或者是几分钟?
终究是塔兰泰拉率先移开双眼,他耸了耸肩,周围手执黑键的神父们很快又消失不见。
毕竟明面上圣堂教会还是在教会的领导之下,而他的阶级也不如拉法尔主教高。
见塔兰泰拉认怂,拉法尔主教也没漏下另一个人,板着脸道:“伯爵阁下,我不清楚你和塔兰泰拉有什么恩怨,可是圣母堂前不该成为你们的战场,看在我主和圣母的份上,请你放下武器。”
伯爵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合上保险,放下手|枪。
基督山伯爵对于神和教会的态度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天性的善良和法利亚神甫的教导,让他有心向善;另一方面,塔兰泰拉等三贤人与扭曲命运的捉弄,又让他想要嘲讽所谓的神的存在。
但不管怎么说,这段时间,他和拉法尔主教也没少打交道,他很清楚,这位主教是一位像法利亚神甫那样,真正心怀宽广、慈爱和善、心忧众生的贤者。
正如拉法尔主教所说的那样,圣母堂前不便成为战场,何况最初的冲动过后,他也能明白在这里贸然动手自己未必能得到好的结果。
“阿里,我们走!”轻轻哼了一声,他也没有向藤丸立花他们打招呼,径自转身就要离开。
藤丸立花暗暗叫苦,本来上次就有点不欢而散的意味了,这下他该不会是把他们当成塔兰泰拉的同伙了吧?
当即心一横,向着离开的基督山伯爵追去,“等等我们,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