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笔。
“那个男生蛮帅的诶,”白诗拍了下易灵,“你不去看看?”
“不去,”易灵头也不抬,“再帅能有我男朋友帅?”
白诗:“……”
秀恩爱,举报了。
过了会,易灵整理好画具,刚抬起头就被周围的目光吓了跳:“怎么回事,为什么都在看我?”
“你真的不去看看?”白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人家都走到门口了。”
易灵微微一愣,下意识抬起头——
目光越过很多画架,穿过教室的窗户,她看到任淮站在走廊上,温和地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我天。”
易灵低声轻喃,飞快冲出了教室。
她气喘吁吁地来到任淮面前:“你怎么来了?”
“工作提前结束了,”任淮穿着正装,应该是刚下飞机, “想不想我?”
想。
当然想。
易灵踮起脚,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小声道:“想的。”
想要隐藏自己的感情真的好难哦。
任淮低下头,贴着易灵的耳畔低笑道:“这么主动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易灵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根本不能思考。
“不害羞了?”任淮继续道,“你同学都看着呢。”
易灵这才想起他们是在走廊,连忙红着脸将手松开。
任淮问她:“下课了吗?”
易灵深吸一口气:“下课了,正准备收拾东西。”
“那继续去收拾吧,”任淮拍拍她的脑袋,“我在外面等你。”
易灵是顶着众人的目光回到画室的。
“短短几分钟,”白诗叹了口气,“我听到了男孩子们心碎的声音。”
“起开,”易灵把笔盒塞进包里,“中午我帮你叫个海底捞外卖成吗,任淮他刚回国,我……”
“没事,你们去吃吧,我中午叫个外卖。”
余光捕捉到走进教室的修长身影,白诗眼珠一转,说:“你这个薄情的女人,说好中午一起去次麻辣兔头的呢?”
易灵:“下次,下次一定陪你吃,今天先吃个海底捞垫垫肚子。”
“我替你拿。”
任淮轻描淡写地扫过教室里八卦的目光,俯下身,替易灵拎起包:“你想吃麻辣兔头?”
易灵:“……”
白诗:“是啊,易灵刚刚还说——”
“不不不,我不想吃,”易灵连忙捂住白诗的嘴,冲任淮笑了笑,“兔兔这么可爱,怎么能吃兔兔。”
任淮:“……”
白诗:“……”
这个女人的偶像包袱怎么这么重?
任淮的车停在地下车库,易灵刚刚爬上副驾驶,就被男人摁在了靠背上。
也许是多日不见,任淮的吻来得很凶猛,动作也比之前多了点粗暴……易灵那点笨拙的回应方式根本不起作用,只能软在位置上任人摆弄。
“……等下,”趁任淮起身的功夫,易灵推了推他的肩,“让我喘口气。”
任淮捉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连换气也要我教你吗?”
大约过了十分钟,任淮才餍足地停下动作,将车驶出车库。
易灵脸红的能滴血,将车窗降下:“这次工作怎么会提前结束?”
“合作比想象中的顺利,”任淮将空调风对准易灵,“然后公司出了点小情况。”
易灵一愣:“什么事?”
任淮言简意赅道:“季瑶她爸。”
季瑶的父亲季正是盈泰的董事,自任淮接手盈泰后,一直对这位过于年轻的继承人怀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