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躲得起,除非必要绝对不会出现在赤司征十郎眼前。
赤司征十郎也察觉到深泽光在躲着他,却不明白为什么躲着自己。他索性在某天开完会之后开口把他留了下来。
“你躲着我做什么?难道我很吓人吗?”
深泽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
“你是不认同我吗?”
“并没有。”
两个人一问一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赤司征十郎在质问深泽光,觉得两个人之间好像快要打起来了一样。
“那你为什么躲起来?”
“……就是看到你怕忍不住笑出来。”深泽光捂住了嘴,把本来差点没能控制住的笑意憋回去,“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是真的很有趣。”
这些全都是他的黑历史,如果以后能够再见到的话,他一定会把这些黑历史都拿给赤司征十郎看,让他看看自己年轻的时候到底有多么的沙雕。
“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赤司征十郎却并不按常理出牌,“在追求胜利这方面,我想我们是一样的。”
“在追求胜利之上,我们的确是一样的。但是我却不会说为了胜利连父母都能杀掉。”深泽光反驳道,“等你再过几年就会知道自己现在的言论有多么的有趣了。”
“你难道你觉得我做的是错的吗?”
“也?有人也这么对你说了吗?”深泽光注意到了也这个字眼。
那个人是黑子哲也。
但是赤司征十郎不可能跟他说的,他坐在最前面的主位上,而深泽光就坐在他的左手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放在桌子上的手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对方。
深泽光被那双异瞳盯着,一眨不眨的。
“我可不会管你,你要怎么做都随便你,只要你到时候不后悔就好,自己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深泽光是唯一一个这么跟他说的人。
其他的人要么跟自己说你这样不行,要么跟他说你这样子很好,只有深泽光跟他说你要对自己负责。
他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就算是后悔也是他自己后悔,不需要别人来干涉。
“谢谢。”赤司征十郎半天没说话,良久才蹦出了一句谢谢。
“没事啦?没事儿我就走了,回去我还要训练呢。”
“要不要我顺路把你送回去?”
“可以吗?可以的话我就却之不恭了。”
赤司征十郎很少让他的司机把车开到学校门口来。他不想和其他的学生有太多的隔阂,通常是让司机把车停在靠近学校的另外一条街,然后他下车自己走过来。
这一次赤司把司机叫了过来,让他在学校门口等着他。
以前他觉得不需要因为钱财而和别人有代沟,现在却没有必要了。
人和人是不同的。
天才和庸才没有必要混在一起。
赤司征十郎稍微收拾了一下要带回家的东西。这才背着书包和深泽光一起出去。
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还没走干净,直接停在学校门口的那辆豪车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赤司替深泽光拉开了车门让他坐了进去之后自己才坐进了车里。
留下门口好多猜测那辆车到底是谁的同学。
现在的赤司完全不介意在同学面前展现自己的财力,以隔绝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赤司家和深泽光家勉强算的上是顺路,深泽光告诉了司机他家怎么走之后就和赤司征十郎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着。
“你高中会去哪里?”赤司征十郎问道。
“雄英高中。”深泽光的目标就没有改变过。
在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