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形容真的是非常的完美妥帖呢:)
本以为他说这句只是一个形容词,但辛九不经意地一瞥后,小脸开始泛红。
他好像没有开玩笑。
什么情况。
她只是换了条裙子而已。
而且这还是长裙子。
怎么就……
辛九大脑迟疑到男人的吻覆上来时,她还懵懵懂懂的,完全被动地被他吻着。
然后,她就被他摁在椅子上了。
长裙的用处这时候体现出来了,像是盛开的白色鲜花一样,铺盖在椅子上,而辛九坐在花上,无辜又懵懂。
“你干嘛?“她有些急了。
“你不觉得穿着衣服,比不穿更有感觉吗。”
“……”
这是什么变态的想法。
男人英俊儒雅的面容附带着几分禽兽才有的笑,低醇磁性的嗓音从她头顶上落下,指尖捏着她的下颚,让两人视线直视,重复问道:“不觉得吗?”
辛九:“我不……知道。”
他还是不急不慌,衣冠楚楚的,“没事,多试几次就知道了。”
辛九还是没觉得穿和不穿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但她隐约觉得自己对这方面的认知真的很浅薄。
“我只觉得你是个变态。”辛九认真道,“真的,我不是在骂你。”
“那我也只在你身上变。”
“世上真的找不到比你更坏的了。”
“谁说的。”陆未修勾唇浅笑,“你哥哥不就是。”
“他?”辛九一愣,“他怎么可能是?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脸上。”
“他脸上有写‘变态’两个字?”
“……”
陆未修轻轻缓缓地亲吻她的耳垂,“你问问你嫂子不就知道了。”
辛九郁闷了。
果然还是男人懂男人。
什么样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出来。
-
第二天。
辛九起晚了。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穿衣服反而让他比往常更肆无忌惮。
当然最后那条新的白色长裙已经被扯得差不多成几块破布了。
感觉自己就像一朵白色的小花花,被臭男人一点一点地揪掉花瓣。
到早上的时候她就在想,陆未修说辛临比他还要夸张。
辛九默默地在心里同情一番从浅。
怪不得要走,谁让哥哥待人家那么凶。
-
辛九去拍最后一场戏了。
陆未修送她过去之后又回来,因为陆与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要找他谈谈。
光是隔着无线电波就能感觉到陆老弟满心的绝望。
风景怡人的景区别墅这边,往常都有悦耳的鸟鸣环绕,但今天,愣是被一个男声给占据了大半个地盘。
陆未修回来之后,陆与就像个见到亲爹的儿子扑过去,原本俊朗的五官此时揪得不成样子,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就连语气都是说不上来的夸张。
每个音调上扬起来,让人费力才能听懂他在喊什么。
陆未修把陆与从身上扒拉开,径直走向门口,“你慢慢说,急什么。”
门口,出来迎接的保姆低头招呼后,说道:“陆先生,刚才您不在家的时候,宠物店送来了一条狐狸。”
“我知道了。”
“可是……他们送的是公狐狸。”
“对。”
“没有送错吗?”保姆不确定地问,“我还以为送错了呢,差点让人送走。”
陆未修淡淡道:“没有。”
是公狐狸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