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丝毫没有被人安慰半分且把狗粮吃到撑的陆与表示, 他一点都不想和表哥说话。
做男人太卑微了。
陆与嘴上没说破,但传递的眼神就是在说:表哥你怎么一点尊严都没有。
陆未修斜睨着他:你有尊严,所以你是条单身狗。
从半年前, 人家借着拿被子名义半醉之下把一见钟情的妹子给摁在屋子里共度一夜,陆与就应该明白大表哥阴险。
但没想到他比狐狸还狡猾奸诈。
胡胡和他比完全不是一个对手。
新伙伴到来后, 胡胡那只瘸腿的脚就正常走路了, 就连辛九回来后也不再装模作样, 而是专心致志对付眼前这条可能抢它地盘的狐狸。
“奇怪。”辛九看着这两条正常的狐狸,“胡胡的腿怎么好了。”
陆未修:“它媳妇帮忙治的。”
辛九:“真的吗?”
一听说是胡胡的媳妇,辛九开始期待它们两个夫妻同心,给她生一些软萌萌的小狐狸。
“我要问问兽医,狐狸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辛九满是兴致勃勃,“得给它们创造安心交/配的环境。”
陆与一愣:“不是,这两狐狸都是……”
不都是公的吗。
陆与提出的疑问还没说完, 就被大表哥凉凉的目光吓得咽了回去。
遏制住陆与后面的词, 陆未修淡淡补充:“这两狐狸都是北极狐, 生出来的宝宝应该也很好看,给胡胡一点时间吧。”
辛九:“应该要不了多久吧。”
陆未修:“万一它不行呢。”
“不行的话怎么办?”
“阉掉。”
听到这里, 陆与瑟瑟发抖。
太阴险了。
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大表哥。
连一条狐狸都不放过。
其实, 陆未修这么做不完全为了私心,家里又不是养殖场,生那么多条狐狸做什么。
两条公狐狸互相搞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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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狐狸都是互相作伴, 陆与想到此时孤单的自己, 心头愈发地不痛快。
他一边不痛快一边厚着脸皮留在这里蹭饭, 并且摸出陆未修放置酒柜里好几年的酒。
然后一个不小心就喝多了。
本想用酒转移注意力却没想到醉了之后满门心思都搁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陆与愁眉苦脸,用筷子做麦克风,丧里丧气的嚎起来。
嚎的声音吧外头胡胡吸引过来,一人一狐同时嚎。
陆与:“傲——”
胡胡:“呜——”
陆与:“我后悔了。”
胡胡:“呜——”
一人一狐唱二人转似的唱了会。
辛九翻开手机微信,犹豫一番还是沉吟道:“我今天才知道,晨晨在京城。”
正在嚎的陆与听到这话之后一个激灵挺直腰身,“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托关系去航空公司查的吗?”
“她行程都发在朋友圈里了。”
“……哦。”陆与垂头丧气,“她把我屏蔽了。”
辛九已经把地点告诉他了,后面怎么做,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
但陆与不是正常人。
他还在和胡胡对嚎。
因为大表哥不想听他逼逼赖赖,也不让他和嫂子诉苦,所以能倾听心事的只有这条狐狸了。
当然没多久,二胡就把胡胡叫出去玩了。
这就搞得陆与连条诉苦的狐都没有了。
“我决定了。”在陆氏夫妇可怜但不同情的目光下,陆与倏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