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孩子需要学习,当父母的更需要学习,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家长。除了家长,你还有没有什么对戒网瘾体校想说的?”
这个记者精明地又把话题给绕了回来。
林老实一板一眼地说:“没什么好说的,只希望这样的无良商家早日倒闭死绝!”
哇塞,好尖锐,媒体记者们欢喜极了,赶紧记下这一点。还以为今天没爆点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记者唯恐天下不乱地问戒网瘾体校这边:“黄校长,对于林老实的说辞,你有什么想说的?”
黄校长打起了哈哈:“年轻人嘛有想法有意见是好的,我年轻那会儿也这样,不是黑就是白。等他们活到咱们这个岁数就知道,这世界没有完全错误的事,凡事都一体两面。我们戒网瘾体校在管理中确实出现了不少漏洞,造成了一些不良的影响,关于这一点,我承认,我也保证,我们会积极改进。我们戒网瘾体校当初建校的初衷,就是帮助绝望的家长和自制力非常差的孩子。我们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在实施的过程中摸着石头过河,因为没有经验,所以产生了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都会解决,请大家放心。”
这一过招,林老实就发现,黄校长看起来笑呵呵的,像弥勒佛一样,但其实比闫主任等人更难缠。因为这个人更狡猾,更善于伪装。在这种时候,他都还在不停地给戒网瘾体校洗白和拉同情分。
林老实不赞同地看着他,张嘴吐出一系列悲惨的数据:“薛小刚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医生说他伤到了头部,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这个问题你怎么解决?你能让他醒过来吗?”
薛小刚是给悲情人物,在网络上,在媒体的报道中,人气都非常高,饶是口才极好的黄校长也不敢拿这个小伙子说事,只能故作诚恳地说:“这确实是咱们学校管理不善所造成的意外,对此,我们学校承诺,一定会照顾到他恢复健康,有自理能力为止!”
说得真好听,不就是用钱来搞定这事吗?这笔钱还是从千千万万“薛小刚”身上赚来的。
林老实接着又问:“据不完全统计,从戒网瘾体校出来的学员们或多或少都有各种心理问题,消沉、戒备心很强、缺乏安全感、睡觉都不踏实,对人失去信任感,离家出走。关于这个问题,黄校长怎么解决?莫非又要负担他们的一辈子?我怕把你那个破学校卖了都负担不起!”
黄校长被林老实这明晃晃的讽刺给怼得脸上的笑容都没了。他撇了撇嘴,虚情假意地说:“这哪能啊,没有的事,他们……他们可能是习惯了戒网瘾体校有规律的生活,出去后不适应……”
林老实只笑,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笑看着他,眼底带着满满的嘲讽:你自己信吗?
在这种眼神下,黄校长也不好再强词夺理了,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谢谢各位媒体的关心,也请各位媒体以后监督我们,我们戒网瘾体校一定会改善管理,请大家共同见证我们的努力。”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听他的口气,还要继续把戒网瘾体校开下去。林老实真是服黄校长的脸皮,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搞得自己多无辜一样。
媒体其实最不耐烦这样的官腔,说得好听,实际上空洞毫无实际内容,报道出去也没人感兴趣。
记者又把注意力转到了林老实身上:“官司胜诉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老实抬头望着蓝蓝的天空,耀眼的太阳,高兴地说:“摆脱掉戒网瘾体校的阴影,开始新的生活。”
媒体眼角的余光瞥向林父林母,又问:“那你会回家吗?”
另一个记者赶紧将话筒对准林母:“你们夫妻俩有什么对林老实说的吗?”
林母紧张地看着话筒,眼神可怜巴巴地往林老实那边瞥了一眼:“我……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