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豪气。
马夫看向朝砚的目光宛如看一个傻子,还是人傻钱多那种的傻子,然而出于仆从的职责,他委婉的提醒了一下:“少爷,朝庄光仆从就有上百人,良田八百亩,不是这里能比的。”
这话就差直接告诉面前的傻子身边那个人是个骗子了。
然而朝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人都有家道中落的时候,钱财乃身外之物,切不可太过于贪心……虽说这宅子面积大,但是你看这门都锈了,我还得换新的,里面估计也破破烂烂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个数怎么样?”
他这边拍完了马夫,另外一边就去跟那个带他们来这里的人砍价。
“五十两?”那人一咬牙一切齿道,“行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要的份上……”
“不不不,你看错了,我的意思是……五两,”朝砚晃了晃自己的手指道,“卖不卖一口价,不卖我们就走了。”
那人:“……”
朝砚作势就要往车上走,头都不带回的那种,那人一见马夫都坐上了车前,就差一鞭子的事了的时候,一个跺脚叫住了两人:“五两就五两,我卖了!”
一个庄子交接的很快,朝砚拿着地契看着旁边一脸欲哭无泪的原庄主,拍了拍他的肩膀后潇洒的离去。
两人重新回到庄前,天色漆黑,月色无光,借着光屏的光芒,朝砚看着地契最顶头的两个字——潮庄。
读音都是一样的,虽说此潮非彼潮,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看着就让人觉得亲切。
“少爷,您不进去么?”马夫看着车厢内拉被睡觉的人问道。
“大晚上这地方阴森森的,万一出现个鬼,少爷我可对付不了,”朝砚裹紧了棉被道。
马夫的表情一言难尽:“少爷,我们住门口出现个鬼,您也对付不了。”
“那门不是关着么,”朝砚从棉被中探出双眼睛道,“而且我裹着被子了。”
棉被结界护体,十分有安全感。
马夫:“……”
少爷的疯病又加深了,那鬼还能因为你裹着棉被就不跟你钻一个被窝怎么滴?
天选城朝家内院,一人跪地禀报。
“主子,失败了,朝砚未到朝庄,沿路寻找也未见其踪影。”
“哦?学精了,继续找,死伤不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