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脉搏的加快,此时看着朝砚盘腿坐在床上的姿势,轻轻开口道:“我不。”
他们已经是爱人了,关于亲生父子的关系也要尽快的澄清,没有血缘不会给他们造成什么阻碍,但是恐怕还是会有一些思维古板的人会觉得他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
朝砚:“……”
朝纵起身,将那些书收了起来,拿起一旁的衣衫给朝砚细致的穿戴,而朝砚只用负责抬手,抬脚,站起来被系衣带,比以前过的还废。
“崽儿你以前都不帮我穿衣服的,”朝砚打着哈欠道。
朝纵低头弯腰,抬眸道:“对待父亲和爱人是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朝砚低头询问着,却瞄到了朝纵的睫毛,睁开的时候不觉,垂目的时候却发现细密的让人嫉妒。
从前即使是崽儿也不能乱摸,现在可是对象,想摸就摸,朝砚伸出手挑了挑那睫毛:“你这睫毛生的真好。”
朝纵的呼吸滞了一下,抬眼看他的时候却知道他只是单纯的在就事论事,随即调整好了那玉貔貅的位置道:“□□人我可以让你吃饭不用自己拿筷子,吃虾吃螃蟹不用自己剥壳,走路不用自己走,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取来,走路可以全程用抱的,比做父亲好一万倍。”
也比做父亲多了一倍的吸引力,朝砚想想那样的生活,觉得是挺好的,所以说目前□□人是他赚了。
可是老父亲凭什么受委屈啊。
“为父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竟然媳妇娶过门,父亲丢过墙,”朝砚居高临下的说道。
太不孝顺了这孩子。
朝纵一听就知道某人又开始了胡说八道的模式,随即开口道:“父亲又不能时时陪我,父亲只能陪伴人生的前半段,可是爱人却是陪我一生的,而且为父亲做那些事的人,应该是你的另外一半,也就是作为你的男人的——我。”
论起胡说八道的本事,朝纵这个徒弟可是经常把朝砚拍死在沙滩上的。
“说的很有道理,”朝砚掸了掸衣袖,张开了手臂示意道,“来来来,抱。”
他倒是一点儿也不隐藏自己心中的想法。
可是如此坦诚,朝纵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忧该喜,只能抿唇将人轻松抱起,低头道:“你不怕被他们知道么?”
睡着了还好说,清醒时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下去,只怕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的关系。
“为什么要怕人知道?”朝砚懒洋洋的觉得可美,这样的姿势他还能再睡一个回笼觉,“你怕人知道?”
“自然不怕,”朝纵坚定道。
朝砚唔了一声:“这修真界对于父子好像是有一点儿忌讳,不过不用担心,我们本无血缘,以后跟别人说也可以说之前的养父子关系只是假称,或者你跟别人说我在上面。”
他是老牛吃嫩草为老不尊的那个,朝砚对名声这种事情也不是很在意,这样的事情传出去顶多有个为老不尊的流言,免得他家崽儿被人说以下犯上了。
朝纵以灵气引开了房门,迈步走了出去道:“你想的美,我是上面的。”
朝砚揪了一下他的耳垂试图跟他讲明白这个道理:“这不是上下的问题。”
“不听,”朝纵迈步下楼,颇有些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意味。
朝砚:“……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朝纵停下了步子,看着他道:“管得了,你说的其他的我都听,这个不行。”
是他冒犯在先,没有理由让朝砚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
朝砚呃了一下,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他家崽儿原来是真的不听话,老父亲说的话想听的听,不想听的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阳奉阴违做的可美,现在竟然愿意听话了。
对比太明显,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