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我不会强求。”
王羲之摆手,让王凝之赶紧消失。
王凝之离开后,郗璇出声言道:“二郎年纪不小了,此事藏在他心底毕竟好几载了。他一个人憋了这么久的心事,也不容易。”
王羲之告诉郗璇:“只怕那女郎早已嫁人。”
乐成县王迁到长安,只有一个封号而已,并无权势。必定要依靠儿女联姻,才能在当地安定下来。事情都过去几年了,王羲之觉得王凝之看上的那位庶女,指不定已经被乐成县王送给了哪位世家嫡子。
郗璇担忧起来:“若是如此,二郎只怕要遗憾了。”
王羲之摇头,告诉郗璇:“先派人到长安那边打探清楚。若是那位女郎还未嫁人,再传消息给乐成王商谈婚事。”
若是那名女郎已经嫁人了,王羲之觉得由他来拒绝王凝之,王凝之必定会死心。也不会为那女郎伤心。
郗璇颔首:“夫主所言极是。妾明日便安排人前往长安。”
王献之回到会稽第二日,会稽王便派人送来帖子邀请王献之前往会稽王府。
王献之收到请帖,感到诧异。
王献之跑去询问王羲之:“阿耶,近来会稽王在忙何事?”
提起会稽王,王羲之告诉王献之:“你莫要再欺负世子。殿下明面上与世子父子关系僵硬,心里却是在意世子的。”
这几个月来,会稽王隔三差五的写信给王羲之,每次都在信里长篇大论指责王献之不仁不义,乃无耻小人。文人孤傲,更容易生出羞耻感。王羲之看到这些文字,忍不住生出几分羞愧之心。
王献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上回我已经与会稽王解释清楚。我与世子乃金兰之友,相识多年,岂会欺负他?世子办事,并非为了我,而是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晋国。然而,会稽王却总是无法理解世子所想。故而父子二人的矛盾才会渐渐加深。”
王献之三两言语,便揭过了此事。将重点转移到会稽王与司马道生的父子误会这一方面来。
王羲之听了,觉得王献之所言不错。甚至,心里生还出几分不满。这是会稽王与司马道生父子之间的事情,会稽王不理解自己的儿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将怒意转移到王献之身上来?
王羲之点头:“既然你问心无愧,我便安心了。”
下一回,会稽王再写信骂王献之的时候,王羲之知道该如何反驳会稽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