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蒋逸瞧了越时一眼,“你不会吧,谈恋爱了?”
跟那什么女装大佬?
越时瞧了眼司宁,含糊的小声道:“算是吧……别说这个了,来,喝!”
他们三个都是能喝酒的人,酒足饭饱后,越时付了钱,跟蒋逸和猴子两个告别,然后回来扶司小宁。
司宁喝了酒,平时清冷的眼睛就像是被雾蒙住了一样,水汪汪的,看得越时心头发烫,低咳了一声,“你还能坐住吗?”
司宁停顿两秒,点头。
但越时实在不放心让他坐在后座,就拿了他的手机,打电话让小徐过来接人,自己则是一手扶着司小宁,一手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海底捞开在商业街,四周的人很多,越时和司宁两个长得又亮眼,走在路上很多人都转过来看他们。
越时有点害臊,不好意思再抱着司小宁,改为抓着他的手,牵着他找了家肯德基坐下来,给司小宁要了个儿童套餐。
小徐还要一阵儿才能过来,越时趁着这个机会,问道:“司小宁,你今天去办公室,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司小宁喝醉的时候特别老实,问什么都说,越时本来就是抱着这种打算,给他点的酒,但这次却失灵了。
喝醉的司小宁老实倒是老实,但越时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为什么事情烦恼,问了半天都问不到点子上,最后小徐都来了,也只知道司小宁不高兴,跟明天领导过来视察有关。
可是为什么呢?
越时想不明白,送司小宁上车的时候,就问了小徐。
小徐一听就知道是为什么,但碍于司宁之前的经历,只是摇了摇头,“这我不好跟你说。”
行吧,不说就不说,越时自己找原因。
第二天上课,司宁整个人都显得很焦虑,越时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最后憋不住了,干脆直接问:“司小宁……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司宁闻言顿了顿,摇头,说:“没有的事,你怎么会这么想?”
越时默默看了眼他桌上的习题册。
司小宁每天都会做很多题目,每个科目的都有,做的速度特别快,唰唰唰的,笔基本没停过。
但是今天他一题都没做出来,整个早上都在走神。
这要是没事才怪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司宁就是不肯说。
憋了一早上,眼看着司宁的状态越来越焦虑,越时最后忍得心里发毛,最后一节课快下课的时候,一把抓住司小宁的手腕,把人拉了出去。
政治老师吓了一跳,但没管,瞧清是谁之后就收回视线,找到自己刚才读的地方,继续往下念。
“越时,你干嘛?”
司宁怕影响到其他班上课,压低了声音喊的,越时大概是没听见,一路拉着他到二楼的洗手间,抬脚把门勾上,挂了锁。
司宁手腕被紧紧捏着,怎么都挣脱不了,心底烦躁更加浓郁了,皱着眉头深吸口气,沉声道:“越时,你放开。”
越时用的力气太大了,他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其他感觉都在,能感受到那种紧绷的压迫感。
越时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疼,不过他没在意,以为是玩游戏玩多了。
他依言松开司宁的手,但眼睛紧紧盯着司宁的眼睛,脸色沉下来,“你到底在烦什么?不能告诉我吗?你还当不当我是你……是你朋友?”
他也觉得很烦躁,觉得司小宁脸皮薄不承认自己暗恋他就算了,为什么别的事情也要瞒着他?
司宁的手腕已经通红,越时说到最后有点底气不足,想帮他揉一揉,却被他躲开了。
司宁感觉不到痛,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揉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