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举办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在这个仪式上,花荣作为将领的代表,亲自向皇帝献俘。
之所以选他,而不是主将王禀,这里面也很有学问。
除了方腊是花荣本人擒获的这点之外,剩下的全是人为因素,比如赵楷更赏识他,比如他身后有太尉府,再比如看他外形玉树临风,英姿飒爽,让他作为代表,才能更好的展现大宋威武军将们的精神面貌。
高铭也觉得派花荣完成这个献俘仪式,效果翻番。
高铭偷瞄不远处的父亲,见他对花荣的眼神也是赞许有佳,心里不禁想,或许看在花荣这么优秀的份上,没准老爹就同意了。
但他很快就打消了念头,摇了摇头直叹气,不会这么容易的。
献俘仪式结束后,朝廷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犒赏三军。
高俅在宴席上不敢表现的感情太外露。
等到宴席结束,高铭和花荣回到太尉府,高俅才终于忍不住的举掬了一把泪,上下打量儿子,恨不得把他的头发丝都数一数。
“爹,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别这样。”
“我就不说我听到你被困在杭州时的难过了。高俅不想跟儿子诉苦,只想向儿子下最后的命令你以后,不许再离开东京半步。”
虽然高铭自己以后也不太想再离开东京,但是对老爹的人身限制令还是奋起反抗,“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好,不要再废话了,以后不许离开东京。”高俅下达完通牒,又对花荣道:“幸亏有你,我知道这次也是你救了铭儿。”
花荣发自肺腑的到:“这都是我该做的。不管多少次,我都愿意舍身救衙内。”
高俅赞许的拍了拍花荣的肩膀,“你的确是我儿的好朋友,我没看错你。”
“谢叔叔厚爱。”
高铭在一旁砸砸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就不说话。
没想到他爹却突然道:“花荣救了你这么多次,你是不是也得有点表示?”
花荣眼神含笑地看着他,高铭反应强烈,“表,表示什么?”
高球道:“人家救了你这么多次,你亲口说过谢谢吗?”
高铭暗暗松了一口气,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对花荣道:“谢谢你。”
“你与和我之间,就不用谈这个谢字了。”
看到两个年轻人友谊如此深厚,高俅十分欣慰,满意的捋着胡须。
这时高铭想起了那块碑文,“我在路上看到邸报说官家在各州征集人手破译蝌蚪文,有眉目了吗?”
“官家对那块石碑十分上心,请了许多人手来看。不过都还没有眉目,不知道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但越是这官家。越是好奇。你觉得上面写的会是什么?”高俅倒想听听儿子的意见。
“说不定是某个上古时期王公贵族的墓碑呢。可能并没有什么意义。”
听到还没有眉目,高铭放心了许多。
“好大一块石碑,承载的内容不少。如今就放在艮岳內,那时候你再到那里,可以去看一看。”
高铭默默点头。高俅又叮嘱了儿子和花荣一番,才叫他们都下去了。
出门走走廊下,花荣笑道:“你应该听你爹的话,好好表示表示。”
“我要是听我爹的话,还能和你搞断袖?”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各自回房睡了。高铭躺在床上,仍旧仔细回忆着,原书中的情节。
突然灵光一闪,他记得了,当初他觉得那道士的名字,有几分快递的味道,好像叫做什么通,圆通,方通?总之是一个通字。
明天他就去皇城司,叫属下人员调查那公孙胜身边,名字里有通的何姓道人。一旦找到就速速向他禀告,信息这么多,相信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