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他:“阿焕,你冷吗?”
“我死的时候,你的脸也这样凉,冻得手都抖了。”
“阿焕,你别理陈鸢,我不喜欢你和她在一起,你们走在一起的模样,我看得眼睛都酸了。”
她抚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自顾自的说了许多话,像是有些累了,手从他脸上滑落,又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包裹住,耳边是男人沙哑而低沉的应承声。
“好,都听我们鸾鸾的,不理她。”
陈鸾有些依恋地蹭了蹭他温热的手掌,眉眼微弯,吸了吸鼻头,有些委屈地抱怨:“你从前都不叫我鸾鸾的。”
纪焕修长的食指微动,一点点抚过她精致的眉眼,声音哑得不像话,“日后都这样叫你。”
胡闹了这么一通,醉意袭来,陈鸾墨黑如海藻的青丝垂落,蜿蜒在男人一身龙袍上,像是明黄色里开出了一团黑色的花。
纪焕将人轻轻放在那对绣着龙凤的软枕上,心里乱成了一团麻,那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浑身血液里冲撞,心口酸胀得要命。
偏偏小姑娘还用力揪着他的衣袖,目光涣散,嘴唇翕动:“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没有贪图太子妃的位置,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你别不要我。”
“阿焕……”
那声阿焕从她嘴里逸散出来,俨然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眼眶微红,俯下身子覆上那片温/软,毫无章法地啃咬,似要将心底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情绪尽数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