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话，大可以亲自动手，何必非通过我的手。”
绮罗理所应当地说着：“蝶姬诬陷的是你，你如果向魔皇要求处死她，自然是最为合理的。”
沈眠端详着绮罗的神态，“你和蝶姬有何过节，以至于你这么想置她于死地。”
绮罗漫不经心移开眼眸，“蝶姬是魔域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不是很正常的吗？”
沈眠收起笑容，斜睨着她，“你担心魔皇会因为过去的情愫而心软保她？”
魔皇曾经有多宠爱蝶姬是全魔域都知晓的事。
虽然留她一命的确是因为她还有些用处，但魔域很多人都猜测是不是魔皇对她旧情未了，有心想要饶恕她。
绮罗眼中闪过一闪而逝的黯然，“无论如何，蝶姬此人不能留。”
沈眠看着绮罗这幅模样，心下也了然了些。
虽然绮罗拿着秦晚星来威胁他，但对秦晚星是没半分恶意的，仅仅是增加达成目的的筹码罢了。
即使今天他不答应，相信绮罗也不会对外透露秦晚星的事情。
她对秦晚星的身份根本就不在意，这点倒是很难得。
绮罗陷进情绪中，没注意到沈眠缓缓靠近她，直至面纱被他揭下。
绮罗惊呼一声，顿时以手掩面，眼中满是恼意：“你干什么？！”
即使她掩的及时，沈眠还是看到了她下半张脸上的斑驳血瘀。
这些痕迹出现在脸上，足矣把姣好的五官全部抹杀掉。
的确，恐怖而又骇人，让人无法再去注目第二次。
但沈眠却没有别开眼，而是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移下来。
绮罗恼羞成怒，眸子里淬了不少寒意，“你是想侮辱我吗？”
沈眠摇摇头：“我只是不太理解你。”
绮罗皱了皱眉，不知道他为何这么说。
“如果你喜欢魔皇的话，就应该去主动争取，而不是杀掉竞争对手。即使死掉一个，也会有后继者，你杀不完的。”
绮罗眼睫一眨，紧咬着下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眠没有回避着她的脸，极为认真注视着：“因为你对自己容貌的自卑，所以不敢对魔皇袒露心意吗？”
绮罗胸口不住地起伏，双眼死死注视着沈眠，连手指都在颤抖。
这是心事被戳穿后羞恼的表现。
自从她成了暗香城的城主后，除了魔皇以外，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的。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如此直言如此无礼的。
况且，还直接刺中了她心中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绮罗目光冷凝，甚至想好林容月会用这个秘密来如何威胁她。
结果对方却只是淡淡开口：“我可以帮你恢复容貌。”
仅仅只是一句话，却让绮罗的双眸紧缩了一瞬，格外怔愣地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
绮罗对毁容这件事，其实早就认了。
但对此完全不在意，那就是假话了。
对外她可以故作潇洒，但其实毁容带给她的自卑不止一星半点。
如果她真的不在意，又何须一直用纱来掩面呢？
也因为此，即使她一直钟意魔皇，却因为过于自卑的关系丝毫不敢表露出来。
沈眠：“我说，我可以帮你恢复容貌。”
绮罗平复了下情绪，摇摇头：“休想唬我，这些年来我寻遍名医，也未曾治好我的脸，又岂是你随口一句说能治就能治好的？”
她的话语虽然满斥着拒绝和质疑，但眼中却带着一闪而过的意动。
沈眠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动摇了绮罗，“既然你已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