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模糊,朦朦胧胧的听不清内容,伊万.查岗洛夫不自觉的向前顷了一下身体。
离得近了,白色长发的男人发现这个距离似乎有些危险。
而在他还没来得及躲开的时候,飞坦已经张开牙齿,一口猛的咬了下去。
袭击来的太突然了,伊万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上,右手反射性的捂住被咬伤的地方,只感觉火辣辣的血液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涌了出来,掌心粘腻一片。
与此同时,飞坦从嘴里吐出了一团不明物,似乎就是从伊万身上咬下来的部位。
他一脸嫌弃,从被绑椅子上站了起来。
飞坦被小山一样的窝金送过来的时候,正处于完全昏迷的状态,但是因为有主人的警告,所以他绑人时一点也没有松懈,里三层外三层,结实牢靠得连灰尘也没有办法从椅子里漏出来。
“就这样你们也想绑住我?”低哑冰冷的声线从藏蓝色头发的小个子男人嘴里发了出来,带着某种嗜血的意味,他看着破破烂烂的绳子呲笑了一声,“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和窝金的轰轰烈烈的攻击方式不同,飞坦的反击看起来总是那么眼花缭乱以及……血腥。
擅长刑*讯的飞坦不但对各种捆绑方式了如指掌,更喜欢把场面搞得相当血腥,即使他现在几乎感觉不到身体里的念力流动,可是伊万.查岗洛夫在召唤岩石之前,飞坦的手就已经掐到了他脖子上。
就手感而言,伊万的脖颈相当脆弱。
飞坦的眼睛眯了起来,眼里闪现出了一丝兴奋的意味,喜欢折磨人的他在感受到伊万.查岗洛夫脖子上传递过来的微弱颤抖时得到了满足,他的瞳孔一挑,马上就要下死手了。
这时窝金终于出手了。
没有意识的窝金只是一具被人操控的傀儡,他得到命令以后马上就来到了飞坦的身后,两只大手一下就把身形矮小的飞坦夹住,然后轰隆隆的甩落到墙面上。
墙壁被砸了一个洞,飞坦躬着脊背被砸了进去,伊万.查岗洛夫也因此而捡回了一条命。
白色长发的西装男人捂住被咬伤的部位,脸色逐渐铁青,再变得漆黑。
而飞坦从墙面出来以后,眼神第一时间就瞟向了呆若木鸡、没有意识的窝金的脸。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着,从里面透露出了令人战栗的杀气。
这眼神,完全没有一丝人情味。
——在旅团里,飞坦和派克是不同的,完完全全的不同。如果是面临威胁,派克也许会选择保护他人,但飞坦却一定会选择放弃团员。
这并不是说飞坦不认同旅团这个团体,而正是因为认同,所以他才会遵循库洛洛的意志,在适当的时机牺牲掉个人而让旅团这个团体继续存在下去。
选择的方向不同而已,飞坦和派克却是两个极端——如果说派克是在用温柔的方式守护旅团以及旅团里的每一个人,那么飞坦就是在用流星街独有的冷血方式,在坚守着旅团的每一条规则。
“窝金,虽然团规里规定了不能相互打架,有争执就用蜘蛛硬币解决,”飞坦看着窝金的眼神冰冷得吓人,“但是你现在被人控制了,提前打破了这个规律,所以——”
“即使在我的手上再次受伤了,也不应该向团长抱怨,是吧?”
手被飞坦握得嘎吱嘎吱的响,暴虐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如同凛冬般的杀意让伊万忍不住的想逃跑。
但在这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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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深厚羁绊的同伴,飞坦动手的时候完全没有手下留情。
但没有意识的窝金是同伴吗?当然不是,会依照别人的命令行动的蜘蛛,在飞坦看来只是一具傀儡而已。
如果因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