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回答，不过他还是点点头，道了一句，“大概是女子，一种正常的生理想象。”
十五阿哥有些兴致勃勃的点头，‘嗯’了声道：“哦，阿玛没有。母妃有。”
年龄太小，大约能分清，阿玛不是女子，母妃才是。不过具体真假，十五阿哥可是存了心思，准备亲自去问问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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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暖阁
且不说十五阿哥存了心思，要去问康熙有关月事的事情。
此时九公主和康熙大眼瞪小眼，康熙静静地看着女儿，问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九儿不怕吗？”
要知道他当时看着涵涵出这么多血，当时他都被恐惧包围着呢。而他的女儿才这么小，十五儿都被吓的哭，就他这个小女儿，此时默默的守在她母妃身边，一句话都没说。
见康熙这么问她，九公主这才带着奶音奶气道：“母妃，不怕。”
意思这个人是她母妃所以不怕。
康熙重重地将女儿抱在怀里，眼眶含泪，“朕的小公主啊。”
没人懂康熙这句感叹。
可是他感觉儿子女儿，还有他的涵涵都还活着，那是多么的好啊！
这是葛尔丹将康熙得罪狠了，倘若葛尔丹只是伤害了康熙自己，他还不定会发这么大火，可是偏偏他的涵涵，就差点就这么躺在血泊中。
康熙能不震怒吗？
康熙想着事情，心底怒气起来，康抱着九公主的手力越发大了。但是九公主看了康熙的手臂却是没动。这一刻她懂她阿玛是什么意思，也懂她母妃为何千里迢迢去救她阿玛。
既然是她母妃珍惜的，她自然会保护。她母妃会厌恶的，她自然不介意通通都灭掉。
这个念头，在九公主的心底不过一闪，就被压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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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正殿
先前康熙出去吩咐后妃先回去，却没想到一众后妃还是稳稳地呆在永寿宫正殿，没走。现在梁九功看了，就来禀报康熙，叫了一句：
“万岁爷，贵妃娘娘宜妃德妃娘娘还在正厅呢。”
此时涵妃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康熙知道这些人还在这里稳住，一是想见见他，二是大家想问他涵涵事情。
这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康熙没回梁九功，反而是看着怀里的女儿，低声对九公主道：“你母妃不能吵，你在这里陪会她。等下出去跟你哥哥一起玩。阿玛出去一下。”
九公主点点头又摇摇头，见康熙看她，她这才操着奶声奶气的音道：“阿玛，女儿也要出去。”
康熙点点头抱着九公主出去了，出去之前还不喜忘先为涵妃掖好被子，又让流云守着涵妃，这才带着人直接到了正厅。
康熙抱着九公主到正厅的时候，十五阿哥也在，此时一众后妃正在逗十五阿哥玩。
见康熙出去的时候，以佟贵妃为首的一众后妃朝康熙请安：“臣妾，嫔妾给万岁爷请安，万岁爷万福金安。”
康熙抱着九公主抿唇，未语。
到了正殿正位上面坐好后，康熙才朝一众跪着的后妃道：“爱妃们都起来吧。”
“臣妾，嫔妾谢万岁爷。”
康熙坐下后，首先并没有将视线打向佟贵妃。而是先打向了宜妃。康熙自认整个后宫，这个女人是最明白事理的，却没想到今天也来了永寿宫。
恰逢一众丫头们将茶水上了上起来，顺道一起的还有糕点，也都在每个后妃的桌上放了下来。
康熙抱着九公主，先拿了一块糕点给九公主，这才第一个开口问宜妃道：“宜妃也来了，这也是想朕了吗？”
康熙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但是也看不出喜怒，宜妃跟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