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将储浅碰过的那支笔扔进了垃圾桶。
储浅看得心惊肉跳。
呵~
这是真的厌恶到骨子里了。
“那什么,事情也结束了,要是没什么的话,我就走了。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跟你们占家有任何的瓜葛,哪怕看到你们占家的店铺商场,我也会绕的远远地,行不?”
占色瞟了她一眼,冷淡道:“滚吧。”
储浅如获大赦,高高兴兴的点头,“得嘞。”
她小跑着去占名臣的遗像下恭恭敬敬的又上了柱香,鞠了一躬,小声念叨着:占老先生啊,占老先生,您也看见了我该做的全都做了,求您别来找我了,拜托拜托~
上完香她就麻溜儿地准备走人,拥抱新生活。
人刚迈出一只脚。
“站住!”
储浅僵硬着身体转头:“占小姐,您还有何事?”
她以为占色反悔不让她走,还要留她在占家,折磨自己。
占色看她一脸担惊受怕的怂样就觉得厌恶,这样的女人,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用?老爸怎么看得上。
翻了翻白眼:“楼上你的脏东西,拿着滚。”
储浅一听想说您直接扔了就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余额宝上仅存的两毛五,收回脚风一阵儿的上了楼将原主那些限量衣服,包,首饰全都包了下来,还有那一小钱包,看着有那么几千块的毛爷爷。
她是怂,但是她不傻。
打包塞进了偌大的皮箱中,拎着下楼笑眯眯的对着占色道别:“走啦,占小姐,我们,再也不见?”
“……”
占色连看都懒得看她了。
人走之后。
占色终于放下了面前的练习题,转身看向灵堂里摆着的那张遗像。
坚毅冷漠的眸,倏地一下泛红。
卸下所有的伪装。
染上一个17岁小女孩该有的害怕。
站在遗像前,瘦削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手心攥紧,指甲掐红了白皙的掌心肉。
声音低喃:“爸爸,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
从占家出来后,储浅浑身上都透露着两个字——舒坦!
感觉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轻快起来。
和占家没了关系后,自己这条狗命就能由自己做主了,看占色那样也像是放过自己了。
说到底,占色毕竟也就是个17岁的小女孩,心性再强大,也不可能现在就生吞活剥了她。
而且原著中是因为,原身卷了钱跑路了,还留下一大笔债务给占色,逼得那孩子在父母双亡之后,被迫背上一屁股的债,以至于后来生活各种凄惨。
可现在好了,钱没跑,还没债,也不用以后去酒店打工刷盘子,更不会遇上糟心的男主,也就不会再有什么二女争一男最后黑化的戏码。
就算有。
那和她储浅有什么关系?
储浅哼着小曲儿双倍价格滴滴了一辆出租,赶紧离开了别墅区。
到了海城市中心,订了间三星酒店,将包扔角落里,储浅洗了个澡舒舒服服的躺下,在一米八,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一个人订了一间大床房,奢侈!
滚了一会儿之后,储浅趴在床上眼睛盯着那个红色大皮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占色是从哪儿掏出来录音笔的?
又是怎么恰好就将自己声音录下去的?
还有那占老头的声音真的是占老头的吗?
以及那句问还有没有其他财产的声音听着分明是女声?
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忽然抱过枕头来盖在脸上,哀嚎一声——
“靠!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