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幼驯染啦。”御茶子扯了扯她的衣袖。“现在这情况不如说是冤家路窄吧。”
“……第一次看见这种关系的幼驯染呢。”
“那小织你和你的幼驯染是怎么相处的?”蛙吹梅雨很好奇。“我记得你和B班的心操同学是幼驯染吧,kero?”
“我和人使怎么相处啊……”辉诗织点点下巴。“差不多就是互相照顾吧,我家长不在家都是他做饭给我吃啊,我最多也就收拾收拾桌子洗洗碗。”
“这是他照顾你吧?”
宇直濑吕直截了当。
“我照顾他一般不体现在表面上,一般都体现在我暗地里把所有讽刺他个性可怕、说他很适合当敌人的人,全都修理了一顿。”辉诗织耸肩。“没办法,我不会家政,进厨房最多也只能做个药膳,只好在别的地方照顾照顾他了。”
“……诡异的闻出了一丝狗粮的味道呢。”上鸣电气小声嘀咕道。“这是什么小说剧情啊卧槽,黑帮老大的绕指柔?”
“……我听的见,上鸣君。”辉诗织从头上摘下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的想要代替我进医务室吗?”
“对不起我错了,大姐头你就当我没了吧。”
闹腾了一会儿,辉诗织的视线重回大屏幕。
爆豪和绿谷已经被欧尔麦特强制叫停,上场的是辉诗织先前暗中观察了很久的鸳鸯……呸,轰焦冻。
“呜哇,轰君的冰冻能力好厉害。”
辉诗织眼神闪闪发光。
我真的,好想给他配个,《let it go》啊。
“轰他是保送生啦,能力水平和我们当然不是一个平面上的。”切岛拍拍她的肩,“很意外啊,久世居然也会觉得他厉害。”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给他配个《let it go》。
论打架,同龄人里没人比得过她。而且不是因为她个性强,是因为她打起架来心黑手毒。
打架这东西,不就应该用尽所有能用的手段,赢了就好吗?打架时对敌人仁慈,那可是会给自己带来祸患的。
全员训练结束。
现在是魔鬼老师们的训话时间。
看着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训了一圈,然后把头转到了自己身上,辉诗织心下一紧。
“辉诗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欧尔麦特第一次这样严肃。“最开始你把我眩晕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回收模型?”
“因为你还没有完全丧失行动能力呀。”辉诗织的表情有着天真的,近乎白目的理所当然。“对待敌人难道不应该这样吗?不会让他们死,只让他们丧失行动能力。”
“……那如果有一个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的敌人呢?”相泽眉头拧着。
“哎?这还需要说出来吗?我认为老师你应该知道啊。”辉诗织扬起一个微笑。
对于无法控制的敌人,最好找机会一击毙命呀。
无法生擒的敌人什么的……一击毙命后就不会有新的受害者了,英雄也好普通百姓也好,不会有更多的伤亡,那些哀嚎声她这辈子都不想听见第二次了。
“毕竟从理论上讲,这应该是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相泽消太当然知道,所以现在他才为辉诗织拥有这种想法而愤怒。
“辉诗织,你和我去校长室一趟。”
“老师是要开除我吗?”
“不,只是一场普通的谈话。”
这些理论不是一个才上高中的学生能拥有的,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她背后给她灌输了这种危险的思想。
——必须给她掰回正轨。
“……老师和辉诗织再打什么哑谜?”绝大部分同学还有点儿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