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也没有奇花异草围绕,就连这里长的树木都没有高过无名山的平均水平。
不管石矶怎么看,这里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山丘啊!
连小山都说不上!
只是站在了石玉哲身边,不用石玉哲开口,石矶一眼就瞧见了那最为不寻常的地方。
只见石玉哲脚旁,突兀的多出了个黑咕隆咚的大坑,里头深不见底,也未曾见什么水源涌出。
“这、里头装的应该不是咱无名山的地下水吧?”
石玉哲无语道:“要是地下水我还能不知道?”后又正色:“昨日还不曾瞧见,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我上午吃完韭菜鸡蛋盒子前都没有出现过。但偏偏就是那个刹那,我吃完了,只觉得身上突然被哪里的阴风吹过了一样,再把无名山看过一遍后,就只有这里。”
一遍说,他一边指了指那个足以让一个体格较大的男人瞬间跌落下去的大坑:“就只有这下面,我不晓得通向了哪里。”
“还感觉到了什么?”石矶寻来了藤蔓,下头绑了一块小石头,一边问他一边慢慢的往下放绳索。
“没什么了,就是看不见这下头到底是什么,说实话,就算这下头只是一堆碎石我也能给弄明白了,偏偏看不见——就好像有个什么挡住了下头不叫我看见一样。”石玉哲往哪洞里踢了一块小石子,劝说石矶:“算了吧,在你来之前我不晓得往里头丢了多少块石头了,都没听到回音。”
“扔石头有扔石头能得到的答案,我这边放绳子也能得到点不同的答案。”
石矶虽然说得还算轻松,但他心里也没什么底,也没什么对策,只能记着往下放的的藤蔓长度,一边,又问石玉哲:“你方才不是说感受到了一阵阴冷的气息吗?除了那一次外,还有其他的不?”
“并没有,也只有那一瞬罢了。”
又说了两句,石矶放藤蔓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断了。”
那一瞬间微微的颤抖和缀在手上突然消失的重量感告诉石矶这个结论,石矶顾不得其他,立刻把藤蔓拉起。
“这、断的也太短了一点吧?”石玉哲惊疑不定的盯着藤蔓说道,就这么点的距离,他都么能感觉的到?!
石矶捏着藤蔓,那断裂的口并非是被什么利器干脆利落的割断,更像是被什么猛兽的尖牙一口咬断的。
石矶试着比划了一下,被咬断的地方大概是藤蔓进入入洞窟中大约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长度。
“玉哲,快拿山中石头来,越硬的越好!”
无名山是他的住处,是他的家,容不得半点闪失。
想要查明真相的机会有很多,但绝对不能是在这种不能确定安稳的前提下。
石玉哲按照石矶的吩咐,从山中挖出许多铁矿,又被石矶一一炼化,垒砌起来成了一口井的外形。这些铁矿有很大一部分插入土壤中,那深埋地下的长度正好是半米,比那藤蔓被咬断的地方还长上不少。
又拿植物木板炼化在一起,上头刻画了一个阵法,结结实实的盖在了上头。
“师父,这阵法是做什么用处的?”
“是防止触碰的。”石矶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朝着井盖上砸了一下,只见那石头还不曾触碰井盖,从井盖上便冒出几簇火苗和细小的雷电,将无辜的小石头打成了两半又被烧成了焦炭。
石矶望着,暂时安下了心:“威力还行,待会再叫山中灵气看守一下,不要叫动物随意靠近就行。”
几人暂时处置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深坑,就返回山中去了,而那留下的深坑内部,一个想要冒头的小鬼,又是被火烧又是被雷劈,哭哭啼啼的朝着下一路游走,过了黄泉走过奈何桥,跪在阎王殿中道:“阎王老爷们,出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