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秋被维尔斯萌得不忍心再责怪他。但是被揪下一把头发的头皮还在阵阵发疼,像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一样。
她小心翼翼地触碰那块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包,疼得她龇牙咧嘴。
但是摸了一下,指尖似乎摸到了什么粘腻的东西。
陆秋好奇地将手拿下来,赫然在指尖上看到了一片红色。
难怪这么疼,竟然出血了,不过面积很小,血也就那么一点点。
不知道这片毛囊是不是都被了,那以后她脑袋上这块不得永远秃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这是自家那只猫,她早就提溜着它去面壁思过,甚至当着它的面吃掉它所有小鱼干和零食作为惩罚了。
但是这只巨猫不是自己家的,不敢打不敢骂也不敢反抗,还能怎么办呢。
没死都已经是幸运的了,不就是一撮头发么不重要,压根就不重要。
陆秋开导着自己,心态总算平稳了下来。
然而维尔斯在看到她指尖沾到的血之后,脸色瞬间严肃了起来。
为了能方便靠近一些,他整个身体都趴在了床边,但脑袋依旧比坐在床上的陆秋高上不少。
维尔斯脑袋靠近再靠近,前胸丰润的猫毛全都打在了她的脸上,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扬起了头。
但是巨大的猫爪却一把将她脑袋按了下去。
巨猫还在靠近,琥珀色的瞳孔中那道竖起的瞳仁几乎凝聚成一条直线。他看了看出血的地方,血已经停止了,只是没了头发的小块地方还有些红点点。
毛突然被拔掉确实很疼,这一点维尔斯深有体会。
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轻触了上去。
此时的陆秋完全没注意到维尔斯做了什么,在他靠近之后,他前胸上那灰白色的浓密到犹如掀起了惊天骇浪一般波涛汹涌的毛毛就凑到了脸前。
脑袋被巨毛爪子按了一下之后,脸几乎直接就被怼到了毛上。
柔软的棉花一样的触感扑面而来。
陆秋本来以为维尔斯身上会有什么味道,但如此近距离接触也只是闻到了一些属于泥土和树叶的自然味道,并不难闻,反而有种被晒在阳光下的感觉。
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一时忘我。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埋胸了吧
但还没幸福多久,头皮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将她惊醒过来。
舔了一会,秃的地方被口水浸泡过一遍之后,维尔斯这才收回舌头。
陆秋下意识地去摸那一块地方,摸到了一手口水。
还是疼,但是也可能是错觉,竟然觉得没有先前那么痛了。
这时候鲁斯已经端了碗水去而复返。
维尔斯接过盘子,里面摆放着一碗清水,那碗比吃饭装食物的盘子小了一半左右,但对陆秋来说依旧像个水盆一样大。
没有吸管没有勺子,人又不像动物一样,可以用舌头卷水上来喝。
维尔斯将托盘摆在她面前,碗往她面前推了推。然后让鲁斯去拿外伤药。
陆秋看着被托盘上的水打湿的兔毛床没动。
见她只看着不喝,维尔斯想起她吃饭时的模样,抬抓轻轻按了按她的脑袋。
脸快要被杵到水盆里的陆秋“”
这叫强按牛头喝水太暴力了
不过她也确实有点渴了。
一手撩着头发免得掉进去,她弯腰趴在碗边喝汤一样吸溜了一口。
水太凉了,冰水一样,从喉咙一直凉到胃里。
这太不养生,很注重身体的陆秋只喝了一口就放弃了。
怕再被按头,她赶紧退到了床边缘。
维尔斯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