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直起腰来,整张脸上表情十分怪异。
“杀了我就能解决土方岁三身上的诅咒。”
“可是怎么办。”
“你们已经没有机会将我杀死了。”
接着他又开始嗤嗤地笑。
伴随着他的笑声,就连对温度变化不是很敏|感的髭切,也清楚地感觉到,屋子里骤然冷了下来。
短短时间内,当她张嘴时,嘴里呼出的气已经成了白雾。
男人带着自得的笑容道:“我怎么可能真的毫无防备。”
看了眼男人的模样,髭切便感到眼睛有点疼,移开视线转向了下方地面上被开启着的阵法。
就是这给了男人如此大的信心吗?
唔……
虽然她不能分析得很清晰,但是大致一看,也能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阵法的范围非常大,基本上包围了整片房子。不仅是她和弟弟,连守在门外的和泉守和堀川国广,都被圈在了一种。
对面的男人大概是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一点也没有刚才小心的样子,直接上前了几步,将自己丑陋的脸往髭切和膝丸面前凑了凑。
“怎么样,现在还能笑得出来吗?”
髭切回以一个笑容,“阁下都能笑得如此开心,我为什么不行呢?”
看了看周围,她好心提醒:“就算你逃过了我们,也是逃不过新选组的围剿的。”
“逃?我为什么要逃?”男人不屑反问,“我费了这么大力气,难道就是为了用这个阵法简单的困住你们吗?”
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徒弟将旁边的烛火点了起来。
昏暗的屋子里不见阳光,现在多了摇曳的烛火,反而更让人感到日夜颠倒。
“不要急,再等等。等到你们被解决,就轮到新选组了。”
膝丸皱了皱眉头,“你的目标是整个新选组?”
男人道:“不不不。”
他夸张地摆动着双手,否定了膝丸的猜想。
“这可真的是误会,一开始,我是真的只想要土方岁三一个罢了。”
“要……?”这个用词,让髭切感到有些一言难尽。
男人反问:“要不然呢,难道我那么大功夫给新土方岁三下了诅咒,是因为我想到对付新选组吗?”
难道不是吗?!
屋外,和泉守和堀川国广也将屋内男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在心中疑惑。
男人给了否定的答案。
“新选组旧选组什么的,在我这里没什么不同。我只不是想试试看,让土方岁三被阴气侵蚀,将他变成我的好用的傀儡罢了。”
充满杀气沾过血腥的武士,这样的材料再好不过了。
髭切道:“想让他被你所用,还让他差点被那些由阴气吸引过来的妖鬼吞食吗?”
她嘴角始终带着一抹轻笑,颇为悠闲地看着男人奉送得绝佳表演。
男人摊摊手,皲裂的纹路布满了双手,“我也是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手段,有些材料损耗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不过还真是多亏了你们两个的刺激,让我认识到这样小心行事是不行的。”
男人展开双臂,在空中激烈地比划着。
“看看这个我精研术法得出的阵吧,这么多人,总会有几个在这阵法中被转化。”
髭切看得出来,男人没有说谎,至少他自己不认为自己在说谎。
目前看来,脚下这阵法能聚集阴气这一点是没有错的,要不然也不会让她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温度差。
眼前的男人最后厉声道:“这个阵法内,一个人都跑不掉。”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