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这人挺开放,魅力也大,但也不会做这种事呀,你一个大好男儿,不如去看看其他女人,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你说对不?”
本来是很严肃的话题,被苏惟惟插科打诨一说,就连齐元新都忍不住笑了,虽然被拒绝依旧是悲催的,可心里至少没那么难受了。
说话间,一个身影走近,不知何时贺东霖竟然走了过来,苏惟惟下意识一喜,三步跑上前搂着贺东霖的脖子,想跳到贺东霖身上的,奈何跳了好几次没跳上去。
不想承认自己变胖了,苏惟惟抿唇,自认风情万种地冲他抛了个媚眼,“贺总,你怎么回来了?”
她突来的热情化开了贺东霖眼里的寒冰,他扶着她的腰,垂眸,“文件丢在家里了,正好看到你和人说话,就下来打个招呼。”
也就是说,他可不是为了捉奸而来的,既明智地表明了立场,又暗示自己胸襟的宽广,说话水平之高,让苏惟惟自愧不如。
“那你们认识一下?”好歹也知道这隐形的绿帽是谁给戴上的吧?苏惟惟对于这种修罗场现场倒是挺乐见其成的,反正她也没出轨,就是出了,那时候贺东霖不在,也没人能挑的出错来。
贺东霖回头,视线与齐元新对个正着。这一瞬间齐元新忽而明白为何苏惟惟对他的追求视而不见,他一直听人说苏惟惟的原配对象很优秀,可再优秀的人命不好也没用,他总不能去跟死人比较,如今亲眼看到了,才明白传言不假,对方实在担得起“温润”二字。
“这是梁鹤鸣,现在叫贺东霖,他是琤琤的爸爸,也是我的男人。”苏惟惟介绍。
齐元新已经没那么难过,他回过神,笑着跟贺东霖握手,“我是齐元新,惟惟的同乡,早就听人说过你。”
贺东霖回握,“久仰大名。”
齐元新噎了一下,贺东霖竟然听过他的名字?要知道贺东霖好久没回去了,会说这话,是不是意味着有人在他面前嚼舌根?齐元新顿了顿,“以前总有人编排我和惟惟,其实都是没有的事,希望你别介意,她……她很好,不是别人口中的那种人,希望你好好珍惜。”
贺东霖挑眉,只沉声道:“我老婆很好,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无需别人提醒。我想我会好好珍惜,并且绝不放手。”
这宣誓主权的话让齐元新无奈地笑笑。
这气氛莫名尴尬,苏惟惟在心里叹息一声,回家时,她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人拉进屋子里,贺东霖压着她,目光沉沉,苏惟惟叹了口气,轻轻推他,“别这样,官人,这还不是晚上呢。”
贺东霖没被她带偏,目光逼人,“他就是那个齐元新?”
苏惟惟红唇紧抿,“是又如何?”
“莫非在我离开那段时间,你的口味有了变化?”
“我倒是觉得齐元新不错,人斯文可靠,又很有涵养。”
贺东霖脸色不好看。
“不过嘛……”苏惟惟搂着他的胳膊,给他上政治课,“我早说过,别人再好跟你也是没法比的,你不在那段时间,如我这般美貌的人,得受多少诱惑?但我出轨了吗?没有!我爱上别的男人了吗?没有!我跟别的男人约炮了吗?没有!”
贺东霖大体知道“约炮”是什么意思,他眉头皱得紧紧的,“你一天不气我就难受是吧?”
“不,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清醒一下,你以为对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来说,拒绝别人是一件容易的事吗?我有那么多机会爱上别人,但我没有,在我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我依旧选择你,这说明我对你是真爱,真爱你懂吗!”
苏惟惟对自己这堂思想教育课的内容还是挺满意的,用轻松的讲话内容传达高深的思想主题,她对自己佩服的物体头题,让她没想到的是,大佬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