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洛书将手里的果盘往旁边一放,起身站了起来挽袖子:“我学会做烧鹅了,味道可好吃了。”
见简洛书和云鹤道长真的往外走,秦思源傻眼了,云鹤道长幸灾乐祸地笑道:“不过这烧鹅你就没口福了,你受伤不能吃太油腻的,一会让你张大爷给你做碗白菜汤喝就成了!”
秦思源:“…………你可真是我亲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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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源打坐了几天伤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是为了和师姐腻歪才呆在寮房里不出来,现在师父识破了他的小伎俩把师姐领走了,他在寮房里呆了几天也觉得闷的慌,索性穿上衣服在道观里转圈。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道观外面的古街上的游人比平时还要多上一些,熙熙攘攘的声音从墙头传了进来,倒把道观显得热闹了几分。
秦思源刚转到东岳大帝的大殿前,就见道观的大门被推开了,对面店铺的胡老板伸了个脑袋进来,看到秦思源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小秦啊,你们道观有没有太岁符啊?我过了年犯太岁,店里生意比较忙来不及去别的地方请太岁符,若是你们道观有的话我请一张。”
秦思源撇了他一眼没说话,自从师姐接手道观以来,这个胡老板没少唱衰,三天两头的就说如意观早晚要关门,后来看着来如意观的人多了又改口说如意观走的是网红的路子,卖的都是糊弄人的玩意。
胡老板这话虽然没当着简洛书和秦思源面说过,但是背地里说的时候被如意观的鬼听到过好几次,早就传到秦思源的耳朵里了。
秦思源不愿意搭理这种嘴碎的人,转身就往回走,胡老板赶紧跑了几步跟上,面上讪讪的心里却不住地犯嘀咕:“难道是隔壁的老黄把我说的话告诉这姓秦的小子了?要不是老黄说的就是隔壁老张告的密……”
胡老板心里正琢磨的时候,云鹤道长从里面出来了,看到胡老板打了个招呼:“老胡怎么来了?”
胡老板心里琢磨着事,抬头看到云鹤道长也没反应过来,顺口说道:“来你们道观求个太岁符。”
云鹤道长这几天也知道简洛书开铺子卖符纸的事了,还专门到前面的店铺看过,一听说胡老板是来买符纸的,特别热情地说道:“太岁符我们没有,不过我们道观的平安符非常热销,一张符纸三千元,随身带着保平安,那是相当的管用啊。胡老板,我看你印堂发黑,两眼泛光,有水患之灾,还是买一张平安符保平安用吧。”
“三千元?”胡老板的脸都绿了,调头就往回走:“你们怎么不去抢啊!”
云鹤道长惊愕地看着胡老板干脆利索地走了,有些不明所以地问秦思源:“你不是说咱道观的符纸卖的很好吗?”
“是很好啊。”秦思源看着胡老板的背影淡淡地一笑:“您放心,他不买会有别人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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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板气呼呼地走出如意观,一抬头碰到了对面卖传统工艺饰品的黄老板。两人的店挨着不远,都是老熟人了,看着胡老板一脸铁青的模样,老黄站住脚问了一句:“老胡你怎么了?怎么气成了这样?”
胡老板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就说如意观都是骗子吧,我过了年是本命年,想去请个太岁符,结果你猜如意观的那个云鹤道长怎么说?他说太岁符没有,不过他们有平安符,三千块钱一张,你说这不是抢钱嘛!”
老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直哆嗦:“老胡,你说的是谁?”
“云鹤道长啊!就是简洛书那个小丫头她师……”胡老板忽然反应过来了,眼睛瞪的滴流圆的看着老黄:“云……云鹤道长……”
老黄下意识往如意观那两扇带着些斑驳的红色大门上看了一眼,吞咽了下口水:“你确定看到的是云鹤道长?他不是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