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下她的唇,笑意勾人:“难不成你想奉子成婚来讨好他们?”
徐星默:“……”
都没那个,哪来的孩子?
等下,他这是突然不正经了吧?
不正经的盛西洲挨着她的脖颈,呼吸喷着热气:“星星,我们结婚吧,我忍不住了。”
徐星默:“……”
她听明白的意思,脸瞬间烧了起来,心跳的像地震:“你、你这人怎么、怎么……”
她的声音淹没在他凶狠的吻里。
【河蟹社会,总之,很激烈很激烈就是了】
绵绵不尽的吻过后,她听到他的呢喃软语,动听而缠绵。
“我想对你做梦里做过的事。”
“我爱你。”
“乖,听我的。”
……
他急促的呼吸、他喑哑的嗓音,到后来是他的气息,烧着她的身心。
徐星默再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
吃干抹净的后遗症到了下午才消散些。
她觉得盛西洲是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她锁骨都破了皮。
嘶嘶的疼——
徐星默强撑着洗完澡,换了件宽松睡裙,也不出房,就坐在大床上,等着罪魁祸首来负荆请罪。
十分钟过去了。
半小时过去了。
终于,房门被敲响。
“进来。”
进来的人是苏姨。
她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和两碟家常小菜。
“醒了?”
她笑得别有深意:“来吃点饭。肯定饿坏了。”
徐星默:“……”
她没想到是她,瞬间脸红了,扯了薄被往身上盖:“那个……西洲呢?”
苏姨笑道:“少爷在接待一位婚礼策划师,要喊他过来吗?”
婚礼策划师?
他可真积极。
谁答应要嫁他了?
徐星默撇着嘴,很不高兴,但也不好在苏姨面前展现,便乖乖吃饭去了。
等她吃完饭,肚子饱了,人懒洋洋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了。
虽然一开始比较不舒服,后面还是不错的。
就是男人体力太好了点。
她胡思乱想间,门又推开了。
这次是盛西洲。
他穿一件白衬衫,下搭一件黑色长裤,个子高高,清清爽爽,年轻了很多。
尤其是那张脸,莹白如玉透着点绯红,眼尾脉脉春情,似乎比平日灿艳了几分。
难道男人也有滋润一说?
啧,一开荤,她可真越来越色了。
收住,收住!
徐星默紧急刹车,靠着抱枕,板着脸,不悦道:“你干什么去了?”
“招待了一位国外来的婚礼策划师。”
他走过来,留意着她的微表情,声音带着笑:“你感觉怎样?嗯?”
春风一度后说这话,简直是在说:我们做的怎样?你舒服不?
徐星默到底害羞,比不得他脸厚,转开了话题:“你可真急,我都没答应呢。”
“答应什么?”
“结婚的事啊。”
“你不答应?”
“……不是。”
她挠头:“你该问问我,多少给我个心理准备啊。”
盛西洲不给,面容严肃,一本正经:“你得对我负责。我第一次。”
徐星默:“……”
她也是第一次啊。
污污的话题似乎又转回来了。
盛西洲坐到她面前,凑过去,亲了下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