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是真害怕了,也不管抱着的是谁,直往沈河怀里钻。沈河也不客气,把他抱在怀里轻哄,一双手时不时在他屁/股上捏捏,揩揩油。
“不怕不怕。”
“沈河真的鬼啊……”
“好,我抱着你。”
脖子被轻轻啃咬,一双手还不安分的撩开他的衣服,余欢忽然一僵,如泡在温水里的青蛙,慢慢反应过来。
“你在做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沈河也一僵。气氛大概沉默了两秒,楼道里响起沈河一声低吼,没了消息。
“你好狠啊,余同学。”他很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在那里,余欢留下了好深一排牙印子,肉都泛白了。
“对待流氓不狠点,他就不会长记性。”余欢抱胸冷嗤,看起来没有一点心疼他的意思。
“既然这样余同学这么不待见我…”沈河故作惋惜,往家里走去:“那我只好回去了。”
见他真要走,上下楼他又不认识,余欢心里害怕,连忙伸手抓住了他衣袖。沈河嘴角玩味一勾,斜眸看来:“余同学舍不得了?”
“谁舍不得你了……”余欢耳根子微微发红,心里虽很想沈河留下,嘴上却要强得很:“我这是……怕你一个人晚上睡会遇到鬼。”
沈河失笑:“谢谢余同学关心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他拨开他的手:“可是我并不怕呢。”
不难看出,那戏谑的模样,就是在逼余欢服软。余欢也察觉到了,执拗得很,硬是没松口。
面子看得比天大。
想让余欢服软,比登天还难。
但就有那么个人,生来专治余欢。沈河面无表情早到门口,又面无表情倒退回来,盯着余欢。
余欢被他盯得不自在:“干嘛?”
沈河没说话。
余欢清清嗓子:“你是不是怕了?怕就求我……我呢……是可以勉为其难到你家里住一晚上……”
“啪。”手指打响。
上下楼道以及他们这层楼道的灯全部熄灭。沈河在黑暗里低低地笑,笑得戏谑。
“不好意思,忘记关灯。”
余欢:“……”
沈河关门。楼道里漆黑,余欢一边咽口水一边吐槽着,什么时候小区的灯是沈河家管的?他怎么说关就关?
正这么想着,楼道里所有的灯忽然又亮了起来,余欢一惊,所有的灯又突然熄灭。
“我擦……”
“滋啦滋啦……”头顶上的电灯泡忽闪忽闪,忽然,不知谁家小孩忽然哭了,哭得好大声,哭声断断续续,还透着一丝诡异。
余欢下意识想进家门,但一想到家里有一只红衣女鬼,他心里就慌得厉害,别说开门了,他连门把手都没那个勇气扭开。
电灯又在闪。
余欢终于憋不住去敲沈河的门:“沈……沈河……你出来……沈河你在吗?”
门在第一时间被打开,沈河抱着一只博美出现在门口。他在哄那只博美,因为那只博美刚刚把腿摔疼了,委屈得呜呜直叫。
余欢一颗紧张的心瞬间松了些。原来他刚刚听到小孩的哭声是这只博美发出来的。
“怎么了?”沈河笑着看他。
余欢很不情愿地说:“我不想回家,我们挤一晚上。”
沈河:“叫老公。”
余欢微怒:“你别得寸进尺。”
对方咧嘴一笑:“那我走了。”
“等……等等……”余欢抵着欲关的门,满不情愿地喊了他一声:“老……老公!”天知道他喊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有多尴尬。
沈河满意了,把他放进来。
余欢说什么也不愿意跟他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