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寿宴可都没成,你能让吉香居应下此事?”
这事情沐彦卿清楚,当时还是他亲手下令解决的,不说其他,单说惠王和太子附庸詹家走得近这一条把柄,就能吓住惠王,要知道现在被说曾经是太子一派可不是好事,他们那位新晋的九珠硕亲王可不是个大度的。
果然,沐彦卿这边只是隐晦的提了提,惠王那边就没再揪着此事不放。在沐彦卿看来,吉香居不能和任何势力有过多牵扯,也不能让人知道吉香居和任何势力都没牵扯,很矛盾的一种状态,但这种似有似无让别人只能靠猜测的状态对他是最有利的。
现在让吉香居和陈府攀上牵扯也实属无奈之举,谁让他们那位九珠亲王手伸的太长了,再这样下去他顶不下去,人至贱则无敌,以硕亲王现在的行事态度,京城经商者都得出一次大血,不然坎坷还长着呢。
“能与不能,总得商讨之后才能知道,现在不能下定论,”沐彦卿笑着说道。
孙康讪讪笑了笑,他和纪同鸣意外出现确实耽搁了些彦卿的时间,本想说些什么,被沐彦卿打断了——
“孙兄长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之前你不是允诺我有事会尽力帮忙,总的来说还是我赚了,”沐彦卿笑着提醒,就算孙康是随行说出的这话,他也得给落实了,未来孙家当家人的承诺还是很重的。
孙康当真笑了出声,“这事儿我应下了。”所以不用一而再提醒我。
沐彦卿不置可否。
外面的嘈杂声平息,外面重新恢复了平静,沐彦卿的晚膳是在这时候送来的,不过始终没见到青佲的身影。
“我已经坐在此处饮了三杯茶,用了两块糕点,晚膳才上来,吉香居是怕客人胃口大?”沐彦卿说的很不客气,他甚至没有抬眼看送膳过来的小厮。
旁边坐着的孙康和纪同鸣都面带诧异的看向他,不同的是纪同鸣一脸了然,而孙康则是惊讶中带着揶揄。
纪同鸣是因为之前与沐彦卿打过交道,虽说没有正面交锋,但看沐家三房的种种遭遇,总能分析出一些沐彦卿的行事作风,深沉内敛,擅长攻心。在纪同鸣看来,沐彦卿现在的举动肯定是有所图。、
与之相比,孙康就简单多了,他纯属是因为觉得沐彦卿本该如此才感到兴味。
“沐少爷,这次是吉香居的疏失,刚刚出了意外情况耽搁了点时间,下次不会了,”小厮把晚膳摆在桌案上,站在一旁认错,态度不卑不亢,可以说表现的很好了。
沐彦卿瞥了他一眼,突然勾了勾唇,开口:“前个的时候,你们向佳宁郡主请罪是不是也是这样?”
小厮的身子明显一僵,启唇想说什么,不过沐彦卿没再给他机会——
“告诉你们掌柜的,花了这些银子定这个包间,却连安静的用晚膳都不能满足,我觉的这银子使的不值,问问他可有解决办法?”沐彦卿笑着说道。
小厮应了一声,退出了包间。
“你不会是想用这法子见到吉香居掌柜,然后和他商量婚宴的事情吧?”孙康歪头看向沐彦卿。
“有何不可?”沐彦卿拿起筷子,把涮锅旁边摆着的肉放下去,“本来就是他们的疏失,我要求点什么很正常。”
而且,这样一来,吉香居为陈府准备婚宴就有了缘由,别人就不能妄加猜测了。
“这倒是个好法子,”孙康附和,吉香居连惠王都拒绝了,可见并不好说话,不用手段恐怕也不会应下他们。
沐彦卿看了看明显比他还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孙康,这人聪明是聪明,怎么性子如此跳脱?
“吉香居背后的人恐怕不简单,这样行事恐怕事得而反,还是小心为妙,”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纪同鸣出声提醒。
沐彦卿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这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