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搬进来也有一段时间,天气转凉,差不多到了可以种小青菜的时候,李茹娘一大早起来,就在院子里翻地。
结果翻着翻着,她翻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用锄头把它挖了出来,挖上来一看,竟然是个金杯子。
不仅是她翻地翻到箱子,早上打水的时候也是,乌修从水井池子里打水上来,桶子沉甸甸的,他没想到会那么重,还踉跄着往前走了一步。
得亏他这段时间被乌青禾练得力气很大,拖上来一看,桶里一个泛着绿色的小木箱,箱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小黄鱼。
那箱子很有些年份,自然也不是这里的主人留下的。
毕竟这地方换了好几个租客,房东也换了几茬,祖上要真的留下这么贵重的产业,不可能不告诉后代。
毕竟朝堂都换了几个皇帝当,听那牙行的说,数百年前,这里的确是个大官的宅子。
李茹娘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这么多的钱。
金子很压秤,一块砖头那么大的金子,就有好几十斤,她算了算那一箱子小黄鱼的重量,百来斤是少不了的。
一百斤金子就是一千两黄金,一千两黄金,就是一万两白银,只要不随便挥霍,这么多钱,足以她们三个在京城过一辈子了。
钱帛动人心,李茹娘整天守着这么多钱,魂不守舍的,担心得要命。
乌青禾看她担心,转头就拿三分之一的钱,在京城一处治安不错的地方,买了个四进的宅子,足有二十多间房。
虽然主人家就三个,可这宅子里有假山,有温泉,还有园子,光他们几个打理够呛,那就可以买几个人,负责做饭裁衣,还可以养养小动物什么的。
看了宅子的样貌,李茹娘很是心动,听到价钱,她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便宜?”
那牙行的也同他们做了几回生意了,见这一家子都长得好看,声音都放柔几分,说话好声好气的:“是这样子,这宅子哪里都好,就是夜里的时候,会有些奇怪的声音。”
这其实是处凶宅,刚开始卖八千两的时候,就有人愿意接受,结果第二任也出了事,换了四五个人,价钱越就降越低,原来的主人实在卖不出去,原本近万两的豪宅,现在最低价,只一千两就出售。
人家家里出得起这个价钱的,本就是图个舒服,贪便宜住了大宅子,病的病,死的死,谁敢买这种宅子。
李茹娘一听,就觉得心里毛毛的:“那我们不买了不买了。”
乌青禾却开口:“那就这间宅子。”
李茹娘把她拉到一边:“青禾啊,咱们家里有钱,也不是这么霍霍的。”
就算是这钱是掉下来的,轻飘飘的,可是她们还要为将来做打算呢。
乌青禾提醒她:“若是买了宅子,就能在京城定居。”
一千两,换三个人的户籍迁入京城,李茹娘这么一想,好像的确也是笔划算的买卖。
原主人听闻有人卖,装模作样地讨价还价了一下,然后欢天喜地,迫不及待地和她们把宅子的归属移交了出去。
李茹娘拿着新的户籍证明,结果一转头,乌青禾又开口,要搬新家。
乌修是乌青禾的无脑拥护者,姐姐去哪他去哪。
两个人往新宅子里住了好几天,也没有出大问题。李茹娘白天去看她们,每次都能看到两个人健健康康的。
小儿子乌修没了她念叨,脸上笑容满满,挂在脸颊上的肉都多了些。她一个人过得孤苦伶仃的,夜里一个女人住着孤单寂寞,忍不住也跟着去了。
结果她提心吊胆地住了几日,自然是啥时都没有,风清月朗了,阳光高照,什么怪声啊之类都没有,把水井清理了一下,打出来的水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