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枫这块铁板。
“你家孩子?”沈亦枫挑了挑眉,试探地问到,“顾伟泽?”
“对,我是顾伟泽的妈妈,我家伟泽年纪小,不懂事,这才做了错事,他没有坏心的!”中年妇女一脸急切,“您能帮我跟顾元帅说一声,让他通融一下,重新让我们这一支回到族谱上吗?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哦。”沈亦枫不咸不淡应了一声,面无表情,“你儿子二十几岁了吧?这还叫年纪小不懂事?难不成他是巨婴?”
中年妇女觉得自己已经将态度放得很低了,沈亦枫却不依不饶,脸色有些难看,“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放过你们?”沈亦枫嗤笑一声,确认中年妇女的身份后不再保留,冷声问到,“那你们怎么不在阿循兽核破碎的时候放过他呢?”
“明知道沈朝阳是阿循的前未婚夫,顾伟泽跟他搅和在一起也就罢了,现在还想从我这里下手!”沈亦枫眼中一片冷色,“一边享受着阿循带来的便利,另一方面却干着白眼狼勾当,不是畜生是什么!”
“这样一个不知道心怀感激的东西不除族,难不成还要留着过年!”
中年妇女被沈亦枫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见沈亦枫神色坚定,她看了一眼时间,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既然软的不行,她只能来硬的了。
中年妇女咬了咬了,猛地往地上一跪。
她用力掐了一下大腿,眼泪刷刷往下流,中年妇女声音拔高了几度,“沈先生,我儿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但是他现在诚心悔过,求求你放过他吧!”
说完,她双手撑地,给沈亦枫磕了三个响头,力度之大,额头都青了。
沈亦枫皱眉,他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但凡中年妇女有一丝羞耻心就该走了,结果这样不依不饶,太让人讨厌了!
一个白天没见着大老虎,心里怪想念的,他赶着回家吸虎呢,没空在这里跟一个拎不清的女人多费口舌!
沈亦枫转身打算离开,谁成想,街角突然冲出来一群扛着长枪大炮的记者。
看到一个衣着一般,神色凄苦的中年妇女跪在地上,另一个满脸不耐烦的年轻雌性转身欲走,他们眼睛瞬间亮了,一群人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饿狼般涌了上来,将沈亦枫和中年妇女围住了。
“这位阿姨,你怎么跪在地上?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你别怕,跟我们说吧,我们是xx栏目组的,绝对会给你一个公道。”一个记者蹲到中年妇女旁边,将话筒递给他,旁边扛着摄像机的摄影师立刻将镜头转到中年妇女这里。
“谢谢你们,但是这是我们的家事,不方便说。”中年妇女怯怯地看了一眼沈亦枫,然后低头,小声说道,将受害者的弱小无助阐释得淋漓尽致。
记者见状,更加好奇,他们将中年妇女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反复游说,不停说着会给她一个公道。
沈亦枫冷笑一声,他没有免费表演猴戏供人取乐的打算,准备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谁知,他刚走几步,路就被一个健壮的雄性兽人拦住了,对方一脸严肃,“这位先生,看到我们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走?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我做贼心虚?”沈亦枫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着这个雄性兽人,“难道不是你们信口雌黄,含血喷人吗?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啊?正义的使者吗?”
“不问一下具体情况就随便给人定罪,这就是你们记者的基本素养?”
雄性兽人被沈亦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没想到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漂亮小雌性脾气竟然这么大。
“但是好端端的,人家为什么要给你下跪,难道不是你逼她的?”雄性兽人抿了抿唇,再接再厉。
“哦,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