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溜着高朝阳,看着有些搞笑。
原本热闹喧嚣的宴会厅在他们几个进来的瞬间安静下来。
“顾元帅,你们这是?”钱家现任家主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小跑到顾炀循面前,脸上的干笑都快绷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高朝阳,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没说什么。
“这个人雇人对我的雌性不利,被我当场抓住了,现在打算送他去帝国警署。”顾炀循语气平淡,但是威势十足。
他扫视全场,跟他目光对上的人无一不低下头,冷汗津津。
“顾元帅,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看这个小少爷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钱家家主心里急得不行,今天可是钱家的主场,要是这件事闹大了,他们以后还怎么在帝都立足?
“这样吧,看在今天是我母亲八十岁寿辰的份上,您高抬贵手,暂且饶了他,行不行?”
“饶了他?”顾炀循看向钱家家主,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要是今天这个人针对的不是我的雌性,而是您的妻子,您也会这样轻描淡写地饶了他?钱先生有这么好的涵养,我可没有!”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低头闷笑。
钱家家主被顾炀循怼得哑口无言。
要是有人敢这样算计他的妻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站在他的立场,还是想息事宁人。
“顾元帅,今天这件事是我钱家不对,不如您将高朝阳交给我们处置,事后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穿着白裙的美丽少女姿态优雅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所过之处,没有一个雄性没有露出或痴迷或欣赏的表情。
她没有被顾炀循的气势震慑,微微一笑,语气不卑不亢,落落大方,让人很有好感。
看到少女,高朝阳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按捺住欣喜的心情,身体微微放松。
“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劳烦钱家。”顾炀循看了那个少女一眼,眼中并没有其他雄性的痴迷,拒绝得斩钉截铁。
没想到顾炀循会这么不给面子,少女眉头皱了一下。
“顾元帅,一来,这件事传出去对您的雌性名声不利。二来,高家好歹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家族,得罪了他们对顾家没有好处。三来,您要是一意孤行,我们钱家的名声也就毁了,日后肯定不会那么融洽,何必呢?”少女直视顾炀循的眼睛,苦口婆心地劝道。
在场宾客一听,也觉得有道理。
换做他们,肯定选择息事宁人,然后问高家和钱家讨要好处,没必要大动肝火,跟两个大家族结仇。
至于受了委屈的雌性,给些东西再好好哄哄就行了。
“钱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知道钱老爷子知道你们做的事情,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里面爬出来呵斥你们这些不肖子孙。”顾炀循握紧沈亦枫的手,没有给钱家人留一丝脸面。
“顾元帅,我知道您的雌性受了委屈,心里特别生气,但是您这样说我们钱家,是不是有些过分了!”钱家家主涨红了脸冲着顾炀循吼道。
“我说错什么了?”顾炀循冷笑一声,“就许你们勾结高朝阳谋害我的雌性,不许我骂你们?要不是看在钱老爷子戎马一生最后葬身战场的份上,我今天非得代替钱老爷子,好好教训你们不可!”
“钱家的门楣都快被你们这些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东西败光了!”
顾炀循说到这里,心里也多了几分火气。
每个大家族总有那么些不肖子孙仗着祖先的荫蔽声色犬马,不思进取,以至于败光家产,让家族没落。
钱家现任家主就是其中之一。
要不是钱老爷子带着长子战死,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也不会坐到这个位置。
钱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