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村里的事给抹平,那人当面答允,背后却打算违约,触发了我留下的禁制,于是被反噬而死。”
井双灯:“那些监察吏不也是修士?”
怎么居然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居然有胆子随意违背对前辈大能的承诺?
越知涯给了阳天殿主一个白眼:“我觉得你的经典课真的需要补考,在人君世代,皇朝与修仙门派对各类法术秘籍都有严格的把控,很多底层修士,都十分缺乏必要的常识,根本无法理解禁制意味着什么。换作现在,无论那些人境界多高,都得从仰天坪开始从头学起。”
在闲聊的同时,杨客信与褚冉带着仰天坪的师弟师妹们来到了安城城门,一位方脸浓眉的年轻人正在查验过往行人的文书,远远看见崇吾派一行人,就挥起了手臂,主动跑上前来招呼。
年轻人满脸兴奋:“两位可是杨真人与褚真人?我们灵府的蒋真人接到信,就一直盼着二位过来。”又向越知涯等人笑道,“诸位就是仰天坪的小真人吧,果真是琼姿炜烁,一表人才。”
秋梦刀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看足下,应当也是我辈仙门中人?”
年轻人笑着摇头:“我没进过门派,只在知文府里识了些字,了解过一点炼气的法门,又寻了个看门的差事罢了,哪里能算仙门中人。”
杨客信跟年轻人聊过两句,就向身后的师弟师妹们道:“在进入句曲之山前,我们还要在安城的知文府里待一夜,你们有什么没准备的东西,可以抓紧最后的时间收拾。”
陆琼看着面前这座位置荒僻,名不见经传的小城:“看着很新,各色设施也齐全,还花木葳蕤的,没我想得那么荒凉。”
沈鸿鱼点头:“虽然居民多是凡人,但城池倒像修士手笔。”
“的确是修士的手笔。”
说话的人是时刻都在对木签进行抛接运动的褚冉褚师兄,他肯定了沈鸿鱼的判断,并作出了补充:“安城也是我们崇吾派的弟子造的,好像是颢天殿和朱天殿的联合功课吧,在开工前,我还替他们占卜过适合动土的日子。”
越知涯有些感兴趣:“那占卜的结果如何?”
褚冉沉默了一会,一本正经道:“结果不重要,关键是努力的过程,可以让我们得到成长。”
陆琼跟友人咬耳朵:“上次见面,我还觉得褚道友十分单纯,但听他这句话,果然还是我们崇吾派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