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来。
而项海葵打小就懂得一个道理,凡事往好的一面去想,会活的更开心一点儿。
阴长黎感受到她呼吸沉了许多,似乎是在压抑情绪。
他又朝她望过去,她正埋着头,瞧不见表情,只能瞧见一双赤着的微微弓着的脚。
即使两人保持着最远的距离,然而树洞本身便很狭小,距离也是很近的。
空气里还弥漫着欲的味道,阴长黎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方才,他宛如一个着急进京赶考的莽撞少年人,只顾着尽快抵达目的地,手里的皮鞭抽的又快又狠,完全不曾考虑胯下马儿的感受。
此时回忆起来,他好像懂的自己苏醒破冰之时,那令他通体舒畅的温暖海水,是打哪来的了。
嗯,那的确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新的境界。
脖子疼了一下,他伸手抚摸,那里有一排细小的牙印。
再看一眼她的脚,不知为何,总觉得那双脚是冷的,很想捉过来放在自己衣裳底下暖着,这股念头强烈得很,从前就有过这种想法?
阴长黎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起了变化,刚疲软下去的欲,竟然又抬头了。
他茫然的收回视线,这应是咒的影响还未散去。
他不再打坐了,他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他难堪的树洞“项姑娘,我们走吧。”
项海葵连忙收拾心情,跟着他站起身“好的前辈。”
临走前,她将角落里的夜明珠收起来,递过去。
这是他的东西。
阴长黎看一眼“扔了吧。”
“您不要了吗?”真是暴殄天物,项海葵收入自己的储物戒里。
……
寒栖正在上方的民宅里坐着,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他以为他会看到一条小蛇从洞里钻出来,后面跟着一条小蛟龙。
结果面前虚影晃动,两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面前。
“这……”寒栖起身,难以置信的看着阴长黎,“你法力怎么恢复的这么快?”
原本只有微弱一点,现在起码恢复了四成。
阴长黎瞥他一眼“惊讶么?还有更惊讶的,我解开了你的咒。”
寒栖震惊“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项海葵说了一句,提着剑出门,“两位前辈慢慢聊,我去做事了。”
寒栖没注意她,只盯着阴长黎“这不可能啊,我做过众多解咒的实验……你是怎么恢复的?”
阴长黎也没有去看她,勾了下唇“我在底下钻洞,钻着钻着便想起来了……你的诸多实验中,没试过进土里钻洞吧?”
寒栖……
难道是头部在阴暗的环境里不断用力,能将咒给冲开?
“寒栖,回去告诉你那位主子,他的好日子即将到头了。”阴长黎懒得与他废话,冷笑道,“你们唯一制裁我的机会,已经失去了。”
他手中凝结出一朵彼岸花,准备前往冥界。
寒栖蹙眉“你就这么走了?”
“你难道不走?”阴长黎问,“你还要看谁的热闹?”
彼岸花慢慢舒展,冥界传送阵正要打开时,却见项海葵又拐了回来。
就这么分道扬镳,项海葵心里不舒坦。
阴长黎停下手里的动作“项姑娘还有何事?”
“哦,前辈,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是找你的。”项海葵传音给寒栖,“寒前辈,我能问您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吗?”
寒栖“嗯?”
项海葵“您和阴前辈比了这么多年,比过谁和女人双修的时间更长么?”
寒栖……?
寒栖还真回了“这个没有,我俩都不是纵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