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傻子才说。
回去的路上，褚策给褚毓去了通讯。
褚毓正在训练，大汗淋漓，“大哥？”
褚策开门见山，“你闻过江寒轻的信息素没有？”
褚毓是SS级哨兵，五感比S级的褚毓更加敏锐。
褚毓一愣：“哥你什么意思？我看见了颜色？”
褚策目光一沉，“有没有？”
褚毓：“有。”
褚策：“什么感觉？”
褚毓立刻警惕起来，努力维持自己的目光不漂移，“当然是又香又甜。”
褚策看了他一会儿：“什么味道？”
这题我会。
褚毓：“草木清香。”
褚策：“有没有结合反应？”
褚毓的头皮瞬间炸了，恼羞成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哥！你禁.欲的外表下包裹着的是一颗禽……”
对上褚策冷到极致的目光，褚毓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感觉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保不住了，自己不行的消息，肯定要让家里知道了。
褚毓垂头丧气，“没有结合反应。”
褚策：“有保护欲？”
褚毓猛地抬头，“这你也知道？我觉得我的接收器肯定没问题，至少还能闻见信息素，没有结合热至少还有保护欲不是吗？哈哈哈。”
褚策：“……”
掐断通讯，不想和这个脑子里装着汪洋大海的人说话。
褚策又给一个医生朋友发去消息，把自己和褚二对一个小向导的信息素反应，说给他听，想要得到解答。
朋友的消息很快回来：建议你立刻带他去做基因比对，有血缘关系的几率很大。
褚策呼吸停止，盯着这条消息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
最终确认，他没有看错。
褚策第一时间给父亲去了通讯，把他和褚毓对江寒轻的信息素反应，和医生朋友的话，都和褚兴檀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