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老奴岂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他又转头看向封策,将一切全盘托出,“ 那一日小姐主动找到老奴,告诉老奴只要谋害了乐安县主,日后老奴便可在王府立稳脚步。老奴只是个伺候人的,在王府待了一辈子,若是因此得罪了小姐,再无立身之地。无法,只得按照小姐的吩咐,找来杀手做了此事。”
“然刺杀之事并未成功,以防事情泄露,小姐又让老奴找来其他人,将那知情的杀手同伙灭口。老奴屋里的赏赐和银票,都是小姐给的,这便是证据。”
这太监总管捏着嗓子道:“老奴只是个下人,若是无小姐在背后主使,就是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做出这等事。封大人,老奴所言,一字一句绝无虚假。”
“你胡说。” 祁瑜提高几个音调,柔软的面上有几分狰狞,尖锐的道出声,“ 大人,这事与我无关,大人不能只听这刁钻老奴的一番话。”
封策轻笑一声,今个倒好,免费看了一场好戏。
他吩咐道:“来人啊,派几个人去这太监的屋里搜一下。”
不多时,果然在这个太监总管的房里搜出不少好东西,有大额的银票,还有一些珍宝玉石等,其中不少东西皆在蜀王府库房里登记在册,后来又被蜀王妃拨给了祁瑜。
至此,一切明了,没有什么可存疑的,正是祁瑜指使这太监总管行谋害之事,还赏赐了他不少金银。
蜀王妃面色很难看,阴沉着一张脸,上下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出话来。
祁瑜看着搜出来堆积在一起的物证,面色愈发苍白,她踉跄的后退两步,低声沉沉呢喃,“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她突然身子瘫软,晕了过去,一旁的侍女赶忙搀扶着她,将祁瑜揽在怀中。
蜀王妃看了祁瑜一眼,疼爱女儿的心还是占了上风,此时的她,已经不见起初的强势,好言好语的对封策商量道:“封大人,小女的身子你也看到了,药罐子中长大的,就连陛下,也很担忧瑜儿的身体。若瑜儿有个什么意外,王爷不答应,陛下也不会答应的。”
“是这刁钻的老奴在一旁蛊惑瑜儿,瑜儿一时鬼迷心窍而已,乐安县主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改日本王妃亲自去向乐安县主赔罪,将此事说清楚。封大人尽管将这老奴带走,至于瑜儿,便让她留在王府休养吧,有什么事情,等她醒来后再说吧。”
蜀王妃暗自盘算着,只要拖延时间,等封策离去,她去向祁宣帝求情,那么瑜儿必定安然无恙,此事也追究不到瑜儿身上。
封策拱手道:“恕下官不能答应,凡事皆有章程,万万不可让祁小姐成为例外,即便晕倒了,照样也要公事公办。王妃无需操心,开封府不是什么不讲情理的地方,下官也会让衙役时刻注意着祁小姐的身子状况,不会让祁小姐有什么好歹的。”
看着封策这油盐不进的态度,蜀王妃不禁怒火中烧,“ 本王妃这就进宫求陛下去,陛下一贯疼瑜儿,绝不会让瑜儿去开封府的。”
封策点点头,无所谓的道:“蜀王妃尽管去,在陛下没有命令之前,下宫不可私自做主。来人啊,将这太监和祁小姐带回去。对了,祁小姐晕过去了,派个马车将她拉回去。”
衙役利落的带着昏倒的祁瑜和那个太监总管去到开封府,看着封策离去的背影,蜀王妃神情阴鸷,“快去将此事告诉王爷,让他进宫求见陛下,安排马车,本王妃现在也去向陛下求情。”
没有什么耽误,等蜀王和蜀王妃匆匆到文德殿的时候,他们二人看到晏家父子三个已经在那里了,蜀王妃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收敛神思,蜀王妃径直朝着祁宣帝跪下,“ 陛下,此事都是那刁钻的老奴在背后搞鬼,瑜儿生性单纯,用人不淑,难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