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坤柔和的嗓音滑进耳畔:“倒是舍不得吸了。痛吗?”
咬的时候又不问,马后炮。
真男人怎么会痛。
掌星河:“不痛。”
一这么说完,颈后,齿尖再度啃咬下来,在他的伤口上咬了第二回。
掌星河:“嘶——”
李乾坤却没咬破,收回齿贝,语气里都泛着笑意:“这便够了。”
掌星河:“你是真的够才好。”
李乾坤:“不够。”
掌星河:“……”
李乾坤小声道:“我要你的衣物,临走前要,要最新鲜的。”
最新鲜的,不就是刚换下来的。
掌星河点头:“行。”
李乾坤又小声道:“要全部,一件不留。”
掌星河:“!!!”
所以,李乾坤要的是、他的——
说起来,如同体内汹涌的热血一般,阳气最浓的地方,当然是——
掌星河单手捂住了脸,他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李乾坤夜里阳气不够时,双手举着他的亵裤、埋头吸气的样子。
或者,李乾坤穿着他穿过的贴身衣物……
做这种事,总觉得他和书里的炮灰没什么区别了。
李乾坤解毒之后,真的不会把他的皮给剥下来吗!
李乾坤还在他面前表露了太子的身份。
以堂堂太子的身份,毫无保留的,让他做出这种事——
掌星河总觉得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李乾坤把掌星河推向屏风后面,提醒道:“我现在便要走了,快。”
掌星河转到屏风之后,换上新的粗布短打,把换下来的衣物递了出去。
李乾坤低头检查,没多久,就说道:“还漏了一件。”
掌星河:“……不给可以吗?”
李乾坤一双凤眼盯着他,态度坚决:“不行。”
掌星河又转到屏风后。
屏风后,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白天的,屋里虽然关上了窗,可是,光线并不昏暗。
手长腿长的影子,隔着屏风都可以看到。
而一面面屏风之间的缝隙,以李乾坤的眼力,看得更是异常清晰。
李乾坤就这么挑眉盯着。
本来,这种事,说出口,羞耻的,应该是他才对。
可是,当李乾坤见到掌星河这副比他还羞耻的样子。
奇了怪了,他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可爱,想……
可能是掌星河屡次把他弄出去种田,让李乾坤此刻产生了一种,总算打破了掌星河种田的心思、终于逗弄成功的快意。
连闻别人衣服这种、最初他绝对接受不了的事,在见到掌星河那张羞耻的脸之后,李乾坤也不觉得难受了。
还很想逗弄一下。
比如,在他面前,当面闻他换下来的衣物,看掌星河那瞬间爆红的表情。
当掌星河把李乾坤指定的亵裤换下来之后,李乾坤就这么做了。
掌星河瞬间瞪大了双眼:“!!!”
李乾坤唇角微微勾了勾,把掌星河充满了阳气的衣物收好,轻笑道:“走了。”
掌星河:“不送!”
李乾坤没有怪他无礼,一双明媚的凤眼反复扫过掌星河那张红红的脸,说道:“很快又会见面,等我消息。”
李乾坤开了房门,总算走了出去。
房门之外,刘管事提着剑进来,见到掌星河那羞红的脸,对比起李乾坤那志得意满的神色,结合到厢房里关紧的门窗,还有,掌星河那今天换了第二遍的衣裳……
刘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