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发蓬松在鼻子前面。
她笑了下,死狗矫情,每次还非得枕枕头,下意识埋了下头,吸了口,居然没什么狗味儿,心想着这土狗啥时候洗的,居然还香着,是不是又偷吃了洗发精……
乐正海反射性绷紧身体,全身酸痛的不像样,可是这种过于亲昵的动作,还是让他咬紧了嘴唇。
石姣姣终于感觉自己怀里不是热乎乎软绵绵毛茸茸的狗子,僵的很,手下皮肤似乎是……光滑的?!
“卧槽!”她猛的睁开眼,从床上惊坐起,瞪着眼睛一看,身边儿哪有什么狗?这房间也不是她的安乐小窝。
她吸了口气,揉了揉眼睛,缓了一会,景物没变,才操蛋的意识到,这是在她自己写的小说世界。
侧头一看,正是小少年一脸生不如死的侧脸,嘴唇都咬出了血。
石姣姣:“……”事情好像大条了。
啊啊啊怨念值涨了!
昨晚上她没做梦?
卧槽那她搂的是啥子?
刚才手从哪拿出来的?!
一晚上骑着的不是蠢狗吗……
不能想,想就是要他妈的死人了。
石姣姣第一反应,是十分顺滑的从床上出溜到地上,整了整衣服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干笑,“哈哈,我昨晚上困傻睡迷糊了……”
“我……”石姣姣看了眼乐正海,见他还咬着嘴唇,连忙跪床边上,把他下巴捏开。
然后等乐正海看向她的时候,石姣姣才发现,跪的姿势也不对,劈叉,正好劈过乐正海,骑驴的似的。
她轻盈的弹下来,在床头上转了两圈,试图解释,“我昨晚上太累了,太困了,就睡着了。”
石姣姣说,“你……”
她对上乐正海红血丝密布的眼睛,皱眉没再说话,半晌走到飘窗边,一脚把郝天成踹起来。
“去去去,焖饭去。”石姣姣拧着眉,装的凶巴巴的,其实是有点心虚,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解释啥?越描越黑,不是故意的?谁信啊,谁睡觉睡的比喝醉了还上头啊?
说到上头,石姣姣想到了昨晚上乐正海哼的那一声,要说有啥上头……唉可去他奶奶的,爱咋地咋地!
郝天成闭着眼睛爬起来,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他不能忤逆石姣姣,只好慢吞吞的朝着门口走。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石姣姣和乐正海,石姣姣再去看乐正海,乐正海闭上眼睛,不看她了。
石姣姣最终什么也没说,当天给乐正海弄了很多他爱吃的,还专门开车跑老远,买了书皮儿上的小布丁。
但是乐正海一整天情绪都很低落,石姣姣连把江雪交给她爸爸,还偷偷收了她爸爸的钱,都没高兴一会儿,就被乐正海搞郁闷了。
乐正海一整晚没睡,下午的时候睡着了,石姣姣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琢磨回忆昨晚上的操蛋事,确认了自己确实没干什么好事儿,忧愁的揪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但是没干好事儿,也没干太坏的事儿,睡着了她能干什么,她还帮过乐正海呢,他应该不会在意……吧。
最后等到郝天成告诉她乐正海醒了,石姣姣这才打开了他的卧室门,手里端着一碗精心秘制疙瘩汤,走到乐正海的床边上把疙瘩汤放在床头,沉默的放上小桌子,又给人摆上了。
但是伸手一碰乐正海的肩膀,乐正海立刻僵硬成一条死鱼,又去咬才结痂的嘴唇。
“你行了啊,”石姣姣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好声好气,见他这德行,都忘脑后去了。
“别弄的像被土匪霍霍完的大姑娘行不行,”石姣姣忍不住嘟囔,“我也没真的怎么样,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哪儿我没擦洗过,别矫情。”
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