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身体不住发抖,牵着冬冬赶快往家里走。
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抱着泰迪追过来,凶巴巴地问:
“是你家狗咬了我的狗?”
阮秋害怕得说不出话,求助地看向自家大门,希望陈妈妈或陈爸爸出现。
“你这人有没有素质?这么大的狗随它乱跑?你看看我狗鼻子被咬成什么样了!”
他一把抓住阮秋的手腕,“走!跟我去医院,它的医药费你来给!”
阮秋拼命摇头,往外抽手,没抽出来,于是往前一推。
男人打心底不以为然,毕竟对方看起来弱不禁风,能有多大的力气?
可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力气超乎他的想象,他竟然被推得往后栽了一个大跟斗,还滚了两圈!
他趴在地上晕头转向地抬起头,难以相信刚才发生的事。
“你怎么这么大力气?”
陈暮生说过不能随便在别人面前暴露实力,否则会引来麻烦。
阮秋只想出来散个步的,谁知弄得一团糟,没有心思回答,抱起冬冬往家里跑,大喊叔叔阿姨。
男人爬起来追她。
“站住!你赔我的狗鼻子!站住!”
横空冒出成年男性冷淡的声音。
“你的狗鼻子不是在你脸上挂着吗?”
男人停下脚步,转头一看,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来了一辆车,车主已经打开门走下来,是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看起来挺斯文。
阮秋看见他,就像找到靠山,跑到他身后躲起来,偷偷探出两只眼睛。
男人警惕地问:“你是谁?”
对方淡淡道:“我是她表哥。”
“你表妹的狗咬了我的狗,刚才她还对我动手,这事你想怎么解决?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我现在就报警!”
陈暮生低头看了眼冬冬,又看看那人怀中的泰迪,什么都不需要问,已经猜到了过程。
“它是在哪里咬的?”
男人莫名其妙,“废话,当然是在路上,难道敢冲到我家里去咬?那我非把它腿打瘸不可。”
“既然是在路上,她的狗有牵引绳,你的狗只有项圈,谁的过错更大?”
男人意识到这个致命弱点,支吾了一下,强撑着说:
“就算我的狗没栓绳,可它小啊,体型才多大?你们的狗又有多大?造成的伤害能一样吗?”
陈暮生道:
“我妹妹的体型也小,才一米六多,而你至少一米八,她能对你造成什么伤害?”
男人怒极,面红耳赤地说:
“她体型小,可力气大得很,我胳膊都差点被她推脱臼了!”
“口说无凭。”陈暮生回头对阮秋道:“你再去推他一下。”
阮秋不敢动,他用眼神鼓励她。
她鼓起勇气走到男人面前,伸出手轻轻推了他一把。
男人纹丝未动。
陈暮生说:“你看,她手无缚鸡之力,你说她攻击你完全是污蔑。希望你现在就向她道歉,不然我会将这件事情曝光,让别人看看你丑恶的嘴脸。”
男人气得两眼发黑,偏偏无可奈何,梗着脖子说了声对不起。
陈暮生右手牵着冬冬,左手牵着阮秋,平静地走进家门。
阮秋感激地说:“谢谢你。”
他摸摸她的头发,“不用客气。”
陈妈妈和陈爸爸在厨房做晚饭,炒菜炒得热火朝天,根本没听见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走进去喊他们,当着全家人的面,将一沓证件递给阮秋。
“从今以后,你不再是阮秋,而是陈妙妙,拥有人类能拥有的所有权利,但前提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