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愣愣地看他,眼底快被消磨的温情彻底冰冷。
老臣缓缓地摇头笑了笑:“你原来一直这么看我么?我觊觎你的财产?我该当牛做马?”
他忽然觉得这些年如此可笑,为了这样一只扶不起的白眼狼浪费什么。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我也不给你擦屁股了。”这些年焦头烂额为了谁,他从没睡过一个好觉,想不到竟听大鹏说这种扎心的话。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那五百万我取回了,反正给你还不如养只狗。”
“你,你,你果然如此!你他妈骂谁是狗?!”
老臣扭头就走,不管身后的辱骂。
他最后看了一眼曾经的富豪别墅,心中说不出的嘲讽。
到这地步还不知悔改,果然是无药可救。
接下来,史家没了这位定海神针便犹如暴风雨中的浮萍,是那烈风中的草屑。
被闫家随便一碰,很快就散架了。
公司破产了。
史大鹏呆呆地望着住了几十年的家被搬走封贴,彻底地慌乱了。
怎么,怎么可能?!他这才知道害怕,但两条胳膊都断了,一时竟毫无办法。
他只能坐上车去找钟澍,可却被拒之门外。怨恨地再找助理,他发现根本联系不上。
他打了平日关系不错的朋友电话,或不接挂断或推脱,竟无一理他。
站在十字路口,风光无限的二世祖首次感到了后悔。
他翻了下手机,里边没有一点存款。
他饿了,饿到虚脱。
几日后,连卖了手机和一身昂贵西服的钱都被挥霍掉,他再次陷入到饥饿的漩涡中。
平日不屑一顾的食物也会塞进肚子,饿到没了钱甚至抢小学生的食物。
被小学生兄弟找来打断一条腿,他彻底沦为了流浪汉。
他望着曾经的公司大厦,呜呜地哭。
闫总听到属下汇报,嘴角噙着一抹清淡的笑:“嗯,这还不够。”
他家小智障辛辛苦苦打拼的产业由他守护。
以后泉山会愈发有名,与世界接轨,被人觊觎的可能性也越大,这便杀鸡儆猴吧。
莘烛压根就不知道被惦记了,他拿着邀请函看了看。
“品鉴大会后是拍卖会?”莘烛眸光微亮,有点好奇。他还没参加过。
“是的,”闫幽玖剥了砂糖橘,一小瓣儿一小瓣儿地喂他。
小橘子橙橙胖胖,精致小巧。每一个都香甜爽口,但分成一小瓣才够塞牙缝。
莘烛砸吧嘴:“我自己来。”
闫幽玖笑眯眯地建议:“那我给你剥瓜子?”
莘烛道:“吃核桃。”
保一买回来的山核桃味道香醇,但核桃内九曲十八弯,为了一点核肉得折腾半个小时。
闫幽玖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哦,也好,核桃有助于开发智力。”
莘烛:“…………”掐他脸。
“你嫉妒我更高更帅?”闫幽玖的俊脸变形,无奈笑道。
莘烛:“…………”
这人好烦。他有什么可嫉妒的,快滚。
莘烛扭头,用后脑勺对着他。
“噗。”闫幽玖乐不可支,然后撸了个毛:“你还小呢,还可以再张个。”
莘烛揪住他的鼻子:“我成年了。”
闫幽玖无奈地眯眼,被掐鼻子,说话闷声闷气:“二十三窜一窜,二十五鼓一鼓。”
还有这种说法?莘烛愣了一下,扔掉俊挺的鼻子,翻了翻手机。
诶还真有。
莘烛赞许地递一个眼神。
这身体比闫幽玖矮,骨架小,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