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莘烛绕了一圈儿,若有所思地摩挲下巴。
貔貅宝宝和穷奇像两个小尾巴,亦步亦趋地跟着莘烛。
顾浩只见小警察垂头丧气地回来,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紧忙问:“孩子呢?”
小警察愁眉苦脸,懊恼地压低头颅:“我没能追上,对不起长官。”
这句话也出乎顾浩的意料。
他愕然地蹙眉,渐渐凝重了表情:“我知道了!”
莘烛打断准备出警的顾浩,“不用管。”
顾浩不赞同。
自家老大连番遭人质疑,穷奇就很不爽了,他轻嗤一声,“你们去有什么用?当啦啦队吗?”
穷奇:“老子不知道你们除了让人束手束脚外还有什么用,哦,可能拖后腿。”
顾浩:“…………”
他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侮辱,但却半句话也没法说。
因为他无法确定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穷奇贼骄傲,只在莘烛手里栽了个大跟头,除了对老大狗腿,对谁都一副大爷模样。
顾浩被他这幅“龙傲天”式不友好的狂妄糊了一脸:“…………”
莘烛拍拍穷奇的脑袋:“好好说话。”
穷奇立马乖了,装出很委屈的德行:“老大,我说的是实话呀,他们自不量力,我敲醒他们。”
而且他都没有武力直接干涉,进步了!他是好心,只不过毒舌了一点点嘛。
顾浩:“…………”
我谢谢你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看似平易近人的莘先生赞同地点了头:“行的吧。”
顾浩黑人问号脸:“……??”
比起让警察大张旗鼓地抓一只妖怪,不若去注意孩子失踪的家庭,妖族血滴入室并非好兆头。
在莘烛的记忆中,有一种堕落成妖怪的神鸟就拥有这种习惯。
但凡被它滴血的家庭,会出现灾祸。
不光是孩子失踪。
女主人恍恍惚惚地坐在沙发上,手臂并拢拄着膝盖,她的目光发直,呆呆地盯着地缝。
莘烛瞥了她一眼,“你注意家人,让他们立即回来。”
穷奇恍然大悟:是那妖鸟啊。
他是凶兽不假,可他坏的正大光明,明明白白。
那妖鸟是个伪君子祸害,装模作样伪装神明,欺骗信徒以子嗣做祭品,一滴血抹去信徒一族。
他从哪个谁口中听说这妖鸟原本有十个头,好像被什么狗咬掉一个……
穷奇作为大荒凶兽,这小妖不敢凑近作妖,他也没见过。
女主人恍若未闻,直到铃声惊醒了她。
她慌慌张张地接通,晴天霹雳的噩耗传入耳朵,期望顷刻消散,露出天塌了的表情。
女主人的眼前一片发黑,哆嗦着嘴唇:“您说什么,我老公他……”
再次确认一遍,她终于承受不住折磨,哀鸣一声晕了。
顾浩眉头拧死:“发生了什么?”
方才他距离近,只能听见一些短暂的词汇,这几个词每一个都不是好内容。
瞥了他一眼,莘烛指着昏迷的女人:“她男人应该出车祸了。”
她脸上的晦气完全铺展开,五官模模糊糊的。
一指燃烧了那点血液,莘烛在她额头上一抹,弹开了晦气:“让孩子失踪的家庭都各自回家。”
莘大佬挥手:“查找血滴,找到后用煮沸的开水洗刷,碾磨糯米严密地撒满。”
十八家丢了孩子,十八家被滴了妖血,或多或少都积攒了晦气。
大喇喇地外出,会出意外。
倘若这段日子正是他们气运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