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辩,“是你自己说的,照顾我就像长辈对晚辈那样。”
温岭远怔了一下,“嗯,我是说过。”
宁樨知道,翻这本旧账,就是在触碰雷区,还完全没有到可以说这些的时候,可她今天被温岭远气到,脑子一热,非要踩一踩不可。
真的踩到,又觉得后悔,她在做什么啊,为什么要提醒他这一点?
她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有种前功尽弃的懊丧,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伸手去拉车门,“我走了!”
“拿上伞。”
“不用!”
她钻出去,“嗙”一下摔上车门,飞快地跑进雨幕之中,皮靴在水泥路面上踏出很重的声响。
温岭远手臂搭在方向盘上,想着,自己今天真的是,有失风度,又有失水准。
可能因为,似乎有些偏离了旁观者清的立场,才做不到往常那样左右逢源,面面俱到。
他透过漫起雾气的车窗,看着她背影消失,陷入漫长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