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我?”
“奴才不敢有半字欺瞒!”
谁能说出半个字来?
弘昼半信半疑的点头,最后看了关紧的门吩咐,“阿玛心情不好,那你就好好陪着,不要让他点灯熬夜忘了时辰。”
“是,奴才一定记得转告。”
京报收了起来,如常的学说了两刻的外语。弘昼和传教士互相交谈,等到要走的时候问,“教堂还有德国人吗?”
“有。”
“那劳烦您,帮我找一个,我想学德语。”
莱院长的中文这么流畅,弘昼也想让他刮目相看!
传教士有些犹豫,“五阿哥学业繁重。”
“没事的,以后我会早点回来。”
弘昼说的斩钉截铁颇有打算,传教士点头应诺离去。
这些事情都弄好了,弘昼这才得空用膳。
耿氏习惯了天不亮就用晚膳,不过为了弘昼特意多等一些时候,摆上他喜欢的荤菜在面前,先喝两口汤。
自家额娘吃饭永远都像是一只鸟一样,胃小的不可思议,吃的还尤其讲究斯文。弘昼吃着她夹的菜,等她几乎不动嘴的时候也帮忙夹一些过去催促,“额娘吃多点,您都瘦了。”
“瘦了不正好?”
“不好,你看人老了之后,瘦的人都不好看,身体还差!”
“您多吃!”
碗里自然的堆积起来,耿氏看得眼皮一跳,连忙夹起来吃,皱着眉头让他消停些。
弘昼得意的笑,又盯着她喝了半碗汤。
饭后耿氏又要研究廊上半死不活的花儿,弘昼坐了一会儿,白白就咬着绳子拉着木车跑来了。毛绒绒的尾巴甩啊甩,脑袋直接在弘昼的怀里钻动。
弘昼顺其自然的坐上去,带上安全带之后,“驾!”
“啊呜!”
白白仰天嚎了一声,抬着四足就往前冲。木车下的冰刀滑行,它轻轻一跑就把弘昼一同带了起来。
弘昼的手扒在刹车把上,看着被扫到边上的雪块,估摸再过几天就可以把冰刀换下来,再另外打几只轮子换上。
白白跑的并不算快,纯属于热身范畴。直到到了后面的院子时,弘昼解开了车绳,身影就如离弦的箭般冲刺出去。
伴着几声痛快的喊声,石中轻脚步的走到身后来,“五阿哥,听说是怀恪格格害了病。”
弘昼手里玩着花球,当做是排球一样殿着玩。闻言手下一顿,任由花球骨碌碌的滚了下去,“什么病?”
“好像是打摆子。”
“什么病?”弘昼觉得自己这个所谓的老北京人,当得还是不够称职,说的病名都是没有听过的。
“就是发高烧,一时冷的盖五六张被子都不够,一时又像是丢进火盆里烧一样。格格年初去温泉庄子玩,才过去就高烧不止,如今大夫进出几趟都不行,纳喇府这才叫人来请咱们王府的府医去看。”
大约是担心弘昼不大懂,石中又详细的解释了病情。
弘昼再傻也听懂了,不就是疟疾吗?
“我听玛法说他当年也得过这病,最后吃西洋来的金鸡纳霜就痊愈了呀!”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康熙对西洋之物有了基本的好感,后来还兴致高扬的弄了个实验室来捣鼓种痘。这些事情弘昼没有经历过,可爷孙二人相处时总会提及这些陈年旧事。
石中只打听到大概,详细到吃了什么是不可能的。
“呜呜呜。”
白白将地上的花球捡了起来,递到弘昼的手边。
弘昼接过,举手奋力一扔,叮嘱常通道,“你看着时辰,差不多就回去吧。”
“是。”
“五阿哥要去书房?”